就在阿灼在这里思来过去的时候,主屋这儿出事了。
下午犯头疼的时候,老夫人以为和以往一样,大抵是受了点风寒,吃了药,在床上躺一会儿就差不多了,入夜之时,老夫人疼的受不住了,在床榻上翻来覆去。
白露正在外室刚睡着,隐隐约约听着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时候睡意正浓,拉着被子就准备盖住头脑,又似是听到内室里“哼哼”的声音,脑中顿时清醒了,匆忙披上外衣。
丑时一刻左右,阿灼,周嬷嬷,白露等人都站在老夫人的床榻边,床边坐在个挂着白花花胡子的老头子。
阿灼想着刚刚,她睡在床榻上都已入梦,听着外面“咚咚咚”的敲门声,唤着周嬷嬷去门口看了看,才知道,老夫人那儿出了事,现在躺在榻上动不得,她急急忙忙披上衣服就过来了,一进来看到老夫人在那榻上的情形,现在仍记忆犹新,那般症状不像个偏头痛,倒像是......
这会儿她心里也有些不知所措,面前的人是十分疼爱她的,那份心她看得出,若是出了什么好歹,这个侯府恐怕是会变了天啊!
祸兮福之所倚,福之祸兮所伏。
就像她以为她的一辈子就那样结束了时候,谁知又迎来一个新的康阳。
顿了会儿,只听见杨嬷嬷和大夫私语一时,老大夫转身而出,阿灼忙上前叫住问老太太病情,老大夫道:“回小姐,老夫人这是常年累积之病,又感染风寒,内外逼迫,但这寒气来势汹汹,老夫还是建议赶紧卧床休息,短时间内不要动气,若不然,怕是性命不保啊!”
阿灼也是见过大事的人,虽刚看老太太那模样不好,却不知有这大夫这话这般严重。她心里也明清的,大夫这话怕是也重了些,但是此道话讲的老太太病的也不轻啊!随即谢道:“那便辛苦大夫了,还请大夫一定要治好我祖母!”
老太太背着药箱应和着榨取开药方了,阿灼这会儿也不知如何了,叹了口气,又担心着里面,惆怅满面的进了内室。
杨嬷嬷正在榻边给老太太擦着身子,看到阿灼进来后,惆怅满面又像是自言自语道:“老夫人特地来这儿祈福,哪知道这一路过来就病倒了,还这般严重,夫人若是出了什么事让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啊!”
阿灼似乎这会儿才有了后怕感,拉着老夫人的手,忍不住泪从中来:“祖母待人百般和美,定会长命百岁,今夜里我在这儿守着祖母,明日祖母醒了之后再讲回府的事。”
身旁杨嬷嬷似是被惊着了:“小姐千金之躯,受不得这般劳累,奴婢等人都在这伺候老夫人,小姐还是回去休息吧,怕是老夫人醒了再疼惜小姐的。”
“嬷嬷这番话就是不对了,阿灼伺候祖母本身阿灼的福分,怎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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