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灯盏依次被点了起来,杨老将军这会儿在寝房中坐立不安,今日里,他听闻妹妹如今病的是连床都下不得,这一时间怎么会病的这般严重,傍晚时急的连晚饭都用不下,在房中走来走去,一次又一次的来来回回的走。
杨老夫人瞧着面前这黑脸的老头子,这会儿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了,这老固执又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又疯疯癫癫的了?从晚膳的时候就发觉不对劲,一直到这会儿都一言不发,埋头在那儿走来走去,盯了他好大一会儿,没好气的道:“你这老头子,又是发什么疯啊?晚膳也不用,这大晚上的,又是想干嘛啊?”
老将军转头斜睨她一眼,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又是不变的走来走去,这一次却不同于刚刚,他走了两三步后停了下来,转身走到床榻边,看着低头沉思的夫人道:“老太婆,我有件事想与你说。”
杨老夫人强忍着自己不翻白眼,刚刚还在想他能想多久,谁知这老顽固今日这么会儿就想通了,心平气和道:“有事儿你就说出来,你这老头子真是的,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被你那些心思压的半夜翻不了身子啊!”
老将军冷哼了声,本欲转身不与这老太婆说话了,又想着自己妹妹那,强压着自己那股倔气,好声道:“老太婆你整日里不说我几句过不去是吧,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计较,我可有事跟你讲:今日里我可听说,我们那好女婿几日里未去上朝了,我托人一打听,才知道我那侯府的妹妹如今病的连床都下不得,这都多少日了,他们那侯府竟然都不与我们知会一声,他们也着实是过分。”他说完这话,脸色简直黑的不能再看,整个人都处于极大的愤怒之中。
老夫人暗自吃了一惊,那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顿时不见了,急切的道:“你这话可是真的,妹妹如今......前几日我还听说妹妹带着阿灼一同去广济寺祈福,怎的这......。”
老将军气的满脸通红,嘴角的白胡子都在瑟瑟的动:“哼,准是那府里的哪个小混账生事,明日里我就去那府里瞧瞧,若是被我逮到了我拿刀砍了他!”
老夫人长叹了一口气,是为那侯府的妹妹心疼,也是为这老顽固的不开窍气愤,这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那少年儿郎般,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劝着老头子想开了些,又说着妹妹的事,妹妹那卧床不起也只是听闻,明日里先让大爷带着大儿媳以看望越泽阿灼为由先去探望探望,等回来了后看着情况再讲讲别的。
两人商量了一番,定好了明日里如何跟老大家说道,费了一番心思,直到月上三竿,二人才沉沉睡去,内室一时悄然无声,安静下来。
第二日,二人早早的起了身,吩咐丫鬟去唤了大房的人早些过来,这才放下心来,老夫人端着碗粥放在老将军面前。
这边,大爷与大夫人二人刚用完早膳,便听到外面丫鬟的禀报,说老夫人那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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