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沈风已经搬去新的房间,手中摆弄着那副墨镜,心里疑问着这幅墨镜是怎么在自己屋里,认得墨镜的人不会很多人,那这墨镜一定是自己带回屋里的,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一定又是因为失去了部分记忆的缘故。
苦死无果下,干脆拿起蚕甲和火枪细细研究,心奇下拿起一把剪刀,使劲往蚕甲上用力捅两下,蚕甲丝毫未损,沈风看得欣喜,干脆直接把蚕甲穿在自己身上,至于那把火枪还是放在屋子就好,万一不小心走火嘣了自己可不好。
经过这么一折腾,睡意全无,便起身到院子里散散步,沈风来到在榕树下,微微阵阵拂过,发出沙沙的树叶声,这棵榕树已有百年之久,树身宽大厚重,假如在白天时,倒是乘凉去燥的好去处。
榕树背后忽然发出一阵声音。
“老不羞的,这么猴急,轻点,你轻点”
“嘿嘿,我依旧年轻力壮,轻不了”
“嘘!好像有人来了”
“此刻已经是亥时两刻,怎么会有人来,李婶我瞧你是心里作祟”
沈风探出一个头望向榕树背后,坏笑道:“安伯,这么晚就出来晨练了”
安伯一听,真来了个人,吓得魂飞魄散,慌慌张张把李婶放开,回头才望见是沈风,急忙镇定下来,老生自若道:“原来是沈风,李婶说她最近骨质疏松,腿脚无力,我便带她散散步活络筋骨”
李婶纵然四五十岁的高龄,面对这个窘状一时间也难以开口说话,也就是安伯脸皮厚点,想他年轻时一定不是善类。
沈风嘿嘿笑道:“安伯您继续忙,我就是来打个招呼”
安伯突然眼睛变得惊恐,眼袋一提指着沈风后上方,喉咙好似咽了颗核桃道:“沈风,你,你,你”
沈风疑惑道:“我怎么了”
安伯顺了口气,惊悚叫道:“你后面”
沈风回头望了望,后面什么东西也没什么,又问道:“后面没什么,安伯,你想说什么”
安伯焦急道:“方才你方才飞过去一个白衣女鬼,说不定就是前些日子传闻的那个女鬼”
说这世上有鬼,沈风是打死也不信,笑了笑道:“安伯你一定是刚才操劳过度,眼睛有点看不清”
安伯见他不相信,立即吹胡子瞪眼,转而说道:“不信你问问李婶,李婶,你方才是不是也看到了一个白衣女鬼飘进林家”
李婶犹在胆战心惊道:“是啊,方才一个白衣女鬼,飘呀飘,脚跟还不着地,从外头飘进林家内”
见两人都这么说,沈风心里疑惑道,真的假的,说不定是有人恶作剧,也有可能是武林高手,但除了茵儿和她师傅,沈风再也没有见过有这种本事的人,日前说女鬼在自己原来屋子附近,想起大小姐此刻住在自己屋子内,紧忙抬步去看了看。
后面的安伯喊道:“沈风你先去瞧一瞧,我与李婶去拿些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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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临近屋子时,远远而望,见屋子灯火已熄灭,一切如常,并没有见到刚才所说的白衣女鬼,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径自走到屋子前,却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女子之身!我找的人不是你”
屋子有其他人!沈风正想一脚踹开门,门却自己缓缓而开,视线随着门叶子的缓缓看向里头,入眼是一位白衣女子站在屋子内,裙角犹在飞扬,任谁见了都会以为是个女鬼。
沈风张了张嘴巴,却半刻说不出话来。
此时安伯带着火把,领着两个家丁喊道:“沈风,那女鬼呢”
话刚落音,那白衣女子脚尖一点,从房中飞了出来,身形一寸一寸地从黑暗的房屋中浮出,沈风就站在她身旁,却看不清楚她模样,只感觉一阵风从身边拂过,沈风眼睛下意识追着她飞去的方向。
白衣女子目光在门前的沈风身上看了一眼,转瞬即逝,登步飘渺于夜空中,宛如一个绝尘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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