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奉笙,这个——”看着地上那把断裂的缨枪,沈风回头尴尬地笑了笑,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吕奉笙把自己的缨枪当成宝贝一样,没想到却被活生生给打断了,一时间悲从中来,面如土色,眼睛直直地盯着地上,让沈风更觉得不好意思。
牛壮哈哈大笑道:“不就是一把枪吗,军营里面多得是”
吕奉笙还能说什么,欲哭无泪地点了点头,眼光略带幽怨地看着沈风,心里想道,以后要是有兵器,打死再也不能借给他了,还是牛大哥说得对,沈大哥耍耍斧头就可以,要是耍枪,真不知道要被他弄断几根。
牛壮叹服道:“沈兄弟别放在心上,别人就是想弄断这把缨枪也弄不断,也只有你的神力才能打断。”
吕奉笙到底是个男子汉,一下子便从断枪之痛恢复过来,对着他笑道:“是啊,沈大哥,别放在心上。”
沈风唯有苦笑,枪法太烂真是一个硬伤。
“沈大哥,你看,天慧洞主逃跑了”吕奉笙突然喊道。
“这孙子!”牛壮大骂一声。
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朝他扔了过去,谁知却偏了许多,沈风又准备捡起石头,却有人已经准备好一块石头,想也不想的拿起石头再次砸过去,这次石头稳稳地砸中他的脑袋。
“中了,两投中一,看来我这投篮水平还是没有落下”沈风笑道:“吕兄弟,牛兄弟,他就交给你们去交差了”
终于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觉,可惜了,今天是中秋,不能回去升州过节,沈风无奈地叹了一声,然后抬步转身,却夏嫣然婷婷立在面前,当下瞪大眼睛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夏嫣然展颜笑道:“若没有看见公子安全,我怎可放心离开,所以我又回来了,公子可为方才的两位将军留下,嫣然亦可为你留下,皆是因一份义气在心中。”
没想到才女也讲义气,沈风无奈地笑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你的丫鬟也在下面等你。”
“今日一别,他朝相见不知在何时,承蒙公子多日照顾之恩,请受嫣然一拜!”夏嫣然欣然说道,微微欠身要对他行拜谢礼。
沈风连忙趁机吃她豆腐,将她扶起道:“拜就不用了,拜太隆重了,抱一抱倒是可以——不过你肯定不愿意,哈哈”
“走!你这孙子,还想在大爷眼皮底下逃跑,活得不耐烦了”
牛壮与吕奉笙押着天慧洞主过来,对着沈风说道:“沈兄弟,我们先带着他下山,告辞了!”
“等等!”
天慧洞主目光盯着沈风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就不用关心了,你这辈子再也休想见到我!”沈风笑呵呵道:“但有一件事情,你一定很感兴趣,为什么华兵在你们几万人目光下悄无声息的上山。”
“以你的智商,这个问题你一定很难明白。”沈风风轻云淡说道:“我再问你,你的地图曾经借给谁!我这样说,你心里肯定有答案了。”
瞬间!天慧洞主睁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看你的表情,还是不相信——”沈风笑着问道:“你再想想,在今天的来宾中,有谁缺席了?”
“你是——”天慧洞主怒火攻心,当下一阵剧烈挣扎,想上来跟他拼命,牛壮随即用手肘顶在他的腰眼上,喝道:“给我老实点。”
天慧洞主皮粗肉糙,腰眼被打了一下,还是没有学乖,反而更想挣脱两人的钳制。
“他娘的!”牛壮又是重重地捶了他的盆骨,咧嘴笑了笑,转头对吕奉笙说道:“奉笙,你还记得上回我们把一个犯人手脚绑住然后放在一个狭小的铁盒子中,再往盒子内放进两只老鼠,那滋味你要是不想尝一尝,就给我老实一点。”
沈风一本正经道:“牛大哥,我们大华是礼仪之邦,怎么能对犯人动粗,天慧洞主你放心,他们要是这么做,我就往里面放两条蛇,咬死那两只老鼠。”
天慧洞主听后一阵胆颤心惊,顿时老实下来,对这他咬牙切齿说道:“是否宇文成都派你来的?”
“我根本不认识宇文成都。”沈风笑着摇摇头道:“我再给你一点提示。”说罢,念了一段话出来。
——几个地方还有些许不足,但是此时我还不好修正,倘若华兵来的人数不是五百,而是五万,那按照这个布局,我们也将有部分损失,这样吧,地图我先带回去——
沈风把之前和他的一段交谈念了出来,奸奸笑道:“这句话,你不太陌生吧。”
“你是宇文成都!不对,你假扮成宇文成都骗我!”天慧洞主瞬间变得激愤道:“我要杀了你!”
“老实一点——”
沈风得意洋洋道:“骗你就骗你,安全的上路吧!”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
在一阵嚎叫声中,天慧洞主被吕、牛两人押解下山,看他最后疯癫的样子,想必被他气得不轻,两人下山走了一段距离,吕奉笙在途中对着牛壮问道:“牛哥,那姓夏的是哪家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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