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惠文公主美目一亮道:“说来听听。”
沈风随口说道:“我希望公主每天高高兴兴,没有烦恼。”
“确是简单之极,但却有何人能做到——”惠文公主轻叹了一声,然后懒懒说道:“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是”!
几个女婢看了他一眼,便躬身退下,此时整个宽阔的房间中,独独剩下他们两个。
汗,该不会真的想潜规则我吧,没想到真被她惦记上了,难道昨晚伦文叙还引起不了她的性趣,昨晚还见他们聊得很愉快,沈风收起心思,开口问道:“公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惠文公主淡淡道:“你不知道吗?”
沈风道:“公主请明说。”
惠文公主突然话锋一转,冷冷说道:“好一个大胆奴才,昨夜我令你留下等候我的差遣,你竟擅自离去。”
日你,老子最不喜欢伺候什么公主,没事就摆出一副公主架子,沈风不冷不热道:“公主言重了,昨晚你只是请我留下来,并不是以公主的名义下令,所以我有权选择离开。”
“放肆!”
惠文公主怒斥道:“竟然在本公子面前口出厥词,你以为我不敢赐你一个杀头之罪么。”
我日你嘴巴,老子来已经是给你面子,给你面子才叫你公主,把我惹火了就把你当成‘小姐’,沈风冷笑道:“公主找我来原来就为了要取我的人头,我怎么感觉公主只是想吓唬吓唬我,之前还让我沐浴才来,我看不像是要杀头,倒像是要把我净身。”
“哧——”
惠文公主娇笑一声,轻咳一声道:“你是有些聪明,可太聪明的人通常活不久。”
沈风笑道:“真正聪明的人能掌握自己的命运,笨的人只能依附权势惟命是从,但往往是那些聪明人能带给人惊喜,不知公主是喜欢我做个聪明人,还是做个愚笨的人。”
“好一张利嘴。”
惠文公主冷哼一声,转而淡淡说道:“你可知我为何召见你?”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来勾引我的,沈风笑了下说道:“我只是一介平民,怎么能猜得到公主心中所想。”
惠文公主叹了一声道:“还以为你与其他人不同,没想到你也这般无趣,方才还觉得你有些胆色,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附俗之辈。”
沈风对她的讽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转而说道:“公主是否在提醒我对你无礼。”
惠文公主微微支起身体,媚笑几声,转而问道:“你可知我是如何找到你?”
沈风正有这个疑问,按理说他和公主才认识不到一天,要想找到人,除非是从别人口中,而在昨晚的人中,只有几个人是认识自己,但那时候她只知道伦文叙认识自己,但伦文叙又不知道他现在的住处,所以真的想不通她是怎么找到的,想到此,说道:“还请公主明说。”
惠文公主莞尔一笑道:“冰冷酒,一点两点三点;你可还记得这上联,这句上联五年未曾有人对得出来,不知难倒了多少学子,可有一日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对出来。”
沈风疑惑道:“公主你的意思是说,我把这上联对出来?”
惠文公主道:“难道不是吗,当日是一位女子亲口说的。”
沈风脑袋中满是问话,疑惑道:“什么女子?”
惠文公主道:“该说不是女子,而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女子,你可还记得此人。”
沈风迷茫道:“我不记得认识过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更不记得我对出这句上联,这句上联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更别说能对出来。”
惠文公主淡淡道:“罢了,既然你不想承认,我也不逼你,此次召你前来,是想借你身上一物。”
怪了,这公主好像知道得挺多的,沈风问道:“公主想借什么——”糟糕,要是她想借我传宗接代的东西怎么办!
惠文公主正襟危坐,一股威严的气势油然而生,淡淡说道:“一把折扇!”
沈风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一把折扇?”
惠文公主道:“有些事情你不必知晓,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当日那个女子交与你之物。”
沈风急忙问道:“那公主认识那个女子吗?”
惠文公主摇摇头道:“不认识,本宫只认识你那把扇子。”
沈风沉声了片刻,但却想不通其中关系,转而说道:“不好意思,今天我刚好没带在身上,改天我亲自拿给你看看,我也很想弄清楚那把折扇的由来。”
“也好,我还会在行宫待上三日,你务必将折扇带来。”
惠文公主忽然娇媚道:“你进来。”
完了,看来公主要宠幸我了,那我到底是从还是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