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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锅——”夏嫣然轻笑道:“摔锅——你的小名如此奇怪,是否你小时候喜欢摔破锅,这与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难道你摔锅也有特殊的原由。”
汗,怎么扯到司马光砸缸了,看来才女思想也有点天马行空,沈风胡扯道:“这是因为小时候爸妈总是说,你要是再不听话就把我放进锅里煮了,所以我就把锅摔破了。”
“噗嗤——你真是有趣。”夏嫣然噗嗤娇笑不停,从他小时候的顽皮性子也多少可以看出他确实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好不容易止住笑意,转而道:“称呼你为摔锅,是不是有些欠妥?”
沈风紧道:“不会不会,帅锅这个名字就适合我,以后你就这样叫我,特别在公共场合上。”
夏嫣然含笑点了点头。
沈风好奇道:“这里就是你家吗?这个水榭建造起来,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夏嫣然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欣然一笑道:“此处并非我的住处,因家里每日来往客人甚多,为了那些上门寻亲的人,我便移至此地休歇,此处乃是皇帝赏赐,并非是我购置。”
原来是皇帝送的,老子还以为你本身是大款,沈风想起表四少爷之前提过的事情,转道:“京城什么时候举办比赛诗词的娱乐活动?”
好好一个文雅之事,却被他说成是娱乐大众的活动,实在叫人有些无奈,夏嫣然轻笑道:“本来是开春便要举办,但今年延迟至夏末,摔——锅,你也有兴致参加么?”
沈风很自然地适应帅哥这个称呼,乐呵道:“我哪里会玩诗词,只不过是我一个朋友有兴趣,我替他问一问。”
夏嫣然略略一想,便知他所说是何人:“你那位朋友可是林家公子?”
沈风也没有隐瞒,点头道:“不错,我家少爷才学过人,不去参加诗会,绝对是诗会的损失。”
夏嫣然幽幽道:“你又何必过谦,你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我,人生若只如初见——你可认得这句话?”
呃,这小妞该不会已经知道那些诗词是我替表少爷想出来的,沈风笑容一僵道:“当然认得,这是我家少爷所作的诗句。”
夏嫣然风情地白了他一眼,含着淡淡的幽怨道:“你还想瞒我,当日我便猜是你所作,这才与林公子出游借机问话,虽然林公子没有直接承认,但已多少透露些意思,而且当日我去诗社时正好遇到你,你还想狡辩吗?”
呃,如果她真想套少爷的话,还真有可能被套出来,现在承不承认也无所谓了。
夏嫣然忽又轻笑一下,饱含深意道:“不过如今是谁所作也不太重要了,公子请稍作片刻,我去外面帮你看看。”她最后这句话实在叫人听不懂,明明很在乎是谁所作,为什么现在却说不重要,真是应了那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才女心,无人懂啊!
夏嫣然走后,空气中依旧浮动着淡淡的兰香,沈风在她闺房中打转起来,虽也有女儿家的刺绣,但只是放置在角落,可见她对刺绣不是很热衷,反而是房中的书籍、砚台、字画,尤为显眼,随意翻开了几本来看,大都是一些没有流传到现代的古书。
咦,对了,之前大小姐的肚兜不是被她捡到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留存下来,想到这里,动了心思在房间寻找起来,很快的,找到了一个小柜子,里面存放了花花绿绿的肚兜。
原来肚兜有这么多款式,哇,还有测漏型的,看来才女也挺闷骚的,仔细过滤了几条,便在柜子角落发现了大小姐的肚兜。
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
沈风吓了一跳,回头紧盯着房门放心,然后手忙脚乱地收起那条肚兜,又急忙将柜子合上,才走出去问道:“外面的城卫走了吗?”
随同进来的还有画韵,画韵道:“城卫已经撤出水榭,但还在外面巡视,你此时还不能出去。”
夏嫣然道:“我看城卫一时半会不会离开,只好请你再待上一些时辰。”
画韵道:“小姐,外面的客人已经等了很久,你要不要先出去迎客?”
沈风忽然道:“有了,我可以假扮你的客宾,然后待会和他们一起出去。”
夏嫣然颔首道:“有道理,你一个人出去必定会引起怀疑,若是与客宾一起出去便可脱身,为了不让其他客宾怀疑,你先与画韵一并先去客厅。”
“还有一事!”夏嫣然本来严肃的脸色,忽地掩嘴噗嗤一笑,指着他脸上,又道:“你最好将你那撮小胡子与斗笠摘下,否则任人看见了,皆会以为你是个小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