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当尿壶,老子提着脑袋回去!”这种热血刚猛的豪言壮语,听得将士们热血澎湃,话中带着市井之中荤脏,却更令将士们感到亲切,这些来抛头颅洒热血的大华男儿,有谁是含着金钥匙长大,都是饱受生活艰苦的市井百姓。
“杀吴仪!杀吴仪!杀吴仪——”三千保州军吼出巨大的声势,状若十万大军摧压随州城。顾碧落拍马赶到,听到他的豪言壮语不禁有些动容,到底没有看错人,这人浑身花俏皮,但骨子里却是铁铮铮的男子汗,但就是不守规矩,军令状岂能后补。
要是她将这句话质问沈风,沈风一定会回答,处女膜都能何况军令状,沈风还不知道她的到来,吼道:“到时候你们每人给你尿一壶,谁要是敢抗命,军法处置!”
此时,城门再次打开,从城门走出一个带着锁链的莽汉,身上虽是肮脏,却掩盖不住草莽气息,沈风大吃一惊,是左王!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吴仪竟然将左王派出来。
此时左王头发披散,微微抬起头,见眼前少年将军的面容有几分熟悉,不禁将散发拨开,仔细看了几眼,眼中迸出惊光道:“是你!”
沈风无奈笑道:“记性不错,还能记得我。"
“我要生吃你的肉,饮你的血!”左王怒吼一声,便朝沈风冲了过去。
“公子让我来!”
一声娇叱,茵儿便从天而降,立于两人中间,左王怒目而视道:“你是这个臭丫头!本王今日要取你们两个的狗命!”
茵儿来得正好,算算时间,牛壮也差不多攻入城内了,沈风转而喊道:“众将士听令,准备攻城!”
城墙上看到此情此景,暗自懊悔,吴仪不知道沈风对左王是志在必得,副将道:“将军,如今如何是好,是否要放弃那个左王?”
吴仪气急败坏道:“还不是因为你出的馊主意,传令下去,关闭城门!”
“攻城!”城门刚要关闭,沈风振臂大吼一声,便率领三千将士攻向城门,与此同时,城内爆发出一阵喊声。
“兄弟们,杀过去!牛将军已经杀入城内!”沈风一骑当先,冲在最前面,三千军士喊声震天,齐齐杀入城门。
“报——将军,城内有敌军!”
“报——将军,城门已经失守!”
“将军,现如今该如何是好?”
城墙上一片慌乱,吴仪站在城墙上目睹大华军内外夹击,势如劈竹地攻陷随州城:“你们给我杀出去!”
吴仪周围将士迟疑了一下,软弱无力地应道:“是!”
城内的士兵根本无心抵抗,大军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沈风依然是冲杀在最前面,挡住大批敌军,长枪刺杀间,大批敌军尽数死于马下。
状况呈现一边倒的局面,这边沈风身先士卒,斩杀大数敌军,这批平时疏于训练的军队,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杀!”
“冲啊!”
三千保州军喊声震天,气势如虹,当首的沈风杀得最猛,最不要命,全军在他的率领下都杀红了眼睛,身上占满鲜血,每个人都像是从地狱归来。
又一拨敌军赶来,见到保州军的狠状,不禁止住脚步,缓缓后退,为首的那人便是吴仪的副将,沈风扫视一眼,大喝道:“投降或者死!你们选择一样!”
“将军饶命,我们投降!”
“饶命!”
那拨人早已毫无战意,纷纷缴器投降,沈风居高临下,只凭气势便将他们最后一意志磨灭,沉声问道:“吴仪在何处?”
“吴仪逃往后山了!”
“杨默这些人交给你了!”罢,沈风独自策划向后山赶去,吴仪在最后关头令自己部下拼死抵抗,而自己却独自逃跑,他的将士看到这种状况,哪里还有心思抵抗。
来到后山山脚下,便看到吴仪已经爬上山,看到吴仪的同时,吴仪也看到了沈风,拿出一把长弓,便向他射出几箭,沈风一路追赶一边避开他的箭矢。
啊——
跑在前面的吴仪突然惨叫一声,沈风转头一看,便看见顾碧落手中拿着一支长弓,顾碧落道:“他脚中箭跑不快,追上去!绝不能让吴仪逃走!”
两人快步追过去,赶到湖边时,吴仪已游入湖中,顾碧落连续射了几箭,都被吴仪躲了过去,吴仪放声大笑道:“我杀了全城百姓,仍旧死不了,他日待我投靠摩尼教,我必会回来取你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