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实,其实都是我的想象。。。”
这是哈罗德临死前的一句话,要不是鲁道夫的记忆力惊人,每一句话都能记得,这一句话一定会忽略掉的。
“明天你碰到的幻觉未必是这个,还是睡吧,醒来后多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雷格尔闭上眼睡了。
此时斯内德长长地叹了口气:“哈罗德真是个好男人,比我们三个加起来都要强。”
“算了,别想了,戈登也不是很好,还不是死了!”鲁道夫提醒道:“干我这行的就不能产生太多感情,现在这句话对你们也适用。”
接下来,就没有人再说话了。但夜晚的房间、昏暗的灯光下,有着隐藏不了的哀伤。而楼下蜡像在排队走,两个女鬼,一个在墙上爬来爬去。一个在飘来飘去。只不过大家已不再害怕,都熟视无睹,只管自己闭着眼睛休息。
程千寻醒了过来,天已经亮了,她已经又躺回了大厅地上。霍根的情况让大家觉得,还是在大厅地板上较为安全一点,蜡像一回到餐厅。他们就又挪了下来了吧。
她试着坐了起来。虽然骨头感觉到很酸,就象是过度运动后的后遗症,可至少能动动了。
她看到其他队友正在做什么时候,顿时笑了出来,三个队友正团团坐着打牌,而中间插着的正是那个喜欢爬人被窝、总是飘来飘去的女鬼。另外一个爬在墙上的女鬼,依旧趴在墙上,看着这个女鬼打牌。
“怎么,交上朋友了?”程千寻走了过去。终于能走动了,就是每跨一步感觉到累而已。
“嗯,牌打得还算行,就是不说话,一开口就能吓死人。”鲁道夫甩下两张牌。
看着嘴角还留有鲜红色余血、毫无血色的女鬼也跟了两张牌,程千寻觉得又怪异又好笑。
随后女鬼双手一摊。牌全部出完了,就表明她赢了。她仰头“嘿嘿嘿”大笑起来,那声音带着回声。阴森恐怖得很呀。
“行了,别笑了,一笑我浑身的汗毛都能倒竖起来。”斯内德很是无奈地扔下牌:“她又赢了。”
“一个女鬼都赢不了,不行,再来一盘!”雷格尔不服气地伸手去理牌,看到程千寻还站在,于是道:“程,去吃点东西吧,马上就要中午了。就坐在旁边看我们怎么样斗赢她的!”
此时一只断手象老鼠一般的跑了过来,去抓散落下来、尚未整理进去的牌。
“滚一边去!叫你别碰的。”鲁道夫一把抓着扔到了旁边去。断手就被扔在了地上。五指朝天,挣扎了半天才翻过身,随后灰溜溜地用四根手指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鲁道夫随后戏谑了起来:“难打赢才有意思。她也不知道死了多久了,年龄说不定加起来比我们还大。来,这次我想要当地主!”
女鬼一听这话,开始嘴里发出“呜呜”类似哭泣的声音,两只眼开始流出血泪来,但立即被鲁道夫给打断了。
“啪~”鲁道夫一把对着女鬼的后脑勺打了过去,打得女鬼头都低下了,他呵斥道:“不准再发出这种鬼声音了,又根本吓唬不到我们,好好打牌!”
“行了,摸牌吧!”雷格尔将整理好的牌拍在了当地垫的被子上。
女鬼抬起头,裂开惨白的嘴,露出有点发黄牙齿,好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后,伸手去摸牌。
这情景又气又好笑。从原本吓得魂不附体,到现在和鬼一起打牌。如果早知道这些鬼只是为了吓唬他们,让他们睡不好后精神涣散,也不用值班,也不用每个小时整点就紧张地等着鬼魂触摸了。
程千寻拿了些吃的,现在只剩下四个人了,食物又一次的多了出来,可以让剩下的人尽管敞开着吃。
她看到墙面上的女鬼抬起头,看着她。于是站了起来,将肉肠递了过去:“你要来一点吗?”
女鬼居然伸出了手,接过了肉肠。但她没有咬,而是伸出血红的舌头一口一口舔着。如果在三天前,大家一定会吓得尖叫着逃跑,而现在却反而觉得哭笑不得。
“赫赫,鬼也能吃东西?”雷格尔正好摸到一张,立即翻开后大叫一声:“抢地主!”
“不是吃,而是尝味道吧。”鲁道夫瞥了一眼:“她的舌头还真是又长又软,谁想让她舔舔?”
“我可不想,你让她舔吧。”雷格尔一边摸牌,一边对着鲁道夫翻了个白眼:“小心一口把你老二咬下来。”
“我说什么了?”鲁道夫嘴角含着笑:“你多想了吧?”
雷格尔正要反驳什么,此时旁边的女鬼猛地翻开两张一模一样的,随后露出黄牙来,带着回音阴森森地笑了起来,三个男人顿时大叫起来:“又被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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