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让他们写吧,将丈人所有的“疯话”都写下来,弄得越乱却反而越有利。
巴伦走了进来,轻声道:“在外面象先开了一场小型发布会。”果然这个老人一处房间,就直奔媒体,开始痛诉对艾伯特的怀疑。
艾伯特想了想后道:“让他去吧,说累了就会走,酒店保安也不会让他在这里过夜的。想办法让他到放饮料的地方,通知酒店在桌上再多供应酒类,他说得渴了也可以喝点什么润润喉咙。”多供应酒类,也是为了招待好记者,这次竞选成功,让记者一起庆祝也是常理。
告状者如果喝得酩酊大醉,乱发酒疯,那也是很好的新闻题材,巴伦这点明白,嘴角微微牵起:“好的,我立即就去。”
心中明白一切,她轻声地提醒:“得饶人处且饶人。”
从得知妻子死讯从没表示出过激表情的艾伯特此时却猛地一笑,笑中更多的是嘲笑。是的,这个时候说这话,也太搞笑了点。
她带着无奈地道:“我知道这话很虚伪,为了活命,我还有什么干不出的。但我不希望你这样!”
艾伯特看着她,深蓝色的眼眸如同海水一半深邃:“那你想我成为怎么样的?”
仁慈、宽厚、忠诚、可靠?这些跟谁说去,也不要跟这些整天里尔虞我诈,就连枕边人都会背叛的人说。
想了许久,她苦笑了:“我一直在想应该怎么说,可我发现无论怎么说,你未必听得进去,所以我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吧。你很优秀,很帅,从第一眼看到你时,哪怕见了不少帅哥,还是疑为天人。”
艾伯特闭上眼,微微低头、下意识掩饰更浓的笑意。
继续说下去,完全就是心中怎么想就怎么说:“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可我还是不希望有一天你死在我手上。要分别的那晚,我说的也是老实话,除了从政。因为你这个人野心太大,如果不给你点事情做做,指不定能捅个天大的篓子出来。”
这下艾伯特要用手捂着嘴了,那时他确实心比天高,自持能力高、甚至敢劫了几千人的豪华游轮。
带着几分复杂的情感,她微笑而言:“但想让你结婚,组织一个家庭,生一大堆的孩子,这个愿望是真的。有了家庭,也许你会收收心。生下的孩子一定很聪明漂亮,不多生几个,简直是犯罪。只可惜,没有料到是这样的结果。”
看着艾伯特,她问道:“对此,你恨我吗?”
艾伯特早就笑不出来了,这几年,他付出的一定不少,现在也没必要强颜欢笑给谁看。他平静地道:“不要硬扯到自己身上,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而且这样的安排挺好的,我活得不是很好?”
她安心了下来,继续道:“以后的你,我希望是平平安安的,多生几个孩子,享受天伦之乐。其他的,没有什么要求。”
两人相互看着,此时无声胜有声,其实很多时候,真正熟悉的人,反而说的话很好。不用说什么,就知道对方想什么。
她先笑了起来,可艾伯特是先说话的:“如果你再次消失,还会回来吗?”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也许不会了!但我还是希望你继续保持锻炼下去,哪天我真的回来时,见到的还是现在的你,和以前一样的你,帅极了。”
艾伯特终于笑了,但能给人看到的笑容稍纵即逝。毕竟他才刚丧偶,目前在如此中压之下也很难心情愉快。
巴伦走了进来:“记者差不多可以进场了。”
“噢,几点了?”艾伯特将注意力收了回来。
“还有十五分钟就要宣布结果了。”巴伦回答。
“时间过得那么快?让他们进来吧,对了,我的丈人如何了?”艾伯特抬头问。
巴伦忍着笑:“喝醉了。”
“真的?”艾伯特反而有点吃惊。
“是的,他不管什么鸡尾酒都喝,已经醉得躺在地上。我叫人搬了张沙发让他躺下了。”巴伦也狡猾得很,光喝威士忌有时还不如喝混酒醉得快。还让对方躺在沙发上,给所有记者拍照,真绝的。
“看来是遗传呀,有什么样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的爹,希望不要遗传到第三代。”艾伯特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大步地走向了会场设立的荧幕前安排好的座位上。
所有工作人员以及请来的重要宾客都就坐后,保镖和记者进场了,所有镜头都对准了艾伯特。而屏幕上播放完最后的广告后,目前的州参议员、也将成为前参议员走上了台,手中拿着放着最后的结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