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低着头,她也想与他相认,她不辞辛苦的远道而来,为的就是能够找他,谁知如今却是,相见不相识。
“你在犹豫什么?”简沐茗看阮阮那懦弱样,真心无语,从怀里拿出荷包,放在阮阮手中,“若你真不想与他相认,拿上这些银子,离开王府吧!”
像阮阮这样的女孩子,即使与他相认,怕也是被人欺负的命吧!还是早早离去算了,“回老家去买几亩田,也能养活自己,我们不能一直带着你。”
回家?她家中已无亲人,去哪不都一样吧,“姐姐,我想与他相认,可是他现在心仪的是花不语,阮阮哪有资格与她相比。”
“你若想,便没有不可能?只是我不明白,你与红若轩是如何认识的?”简沐茗疑惑,她一个乡下小丫头,又没离过家,是如何与他相识的。
花不语也是岐山人,她们相识也并不奇怪。
阮阮酝酿了许久才开口道,“其实,我才是那个救了他的人。”
简沐茗与玲珑皆是一惊,难怪当红若轩提起当年之事,她总是闪躲,原来是个冒牌货。
“当年他浑身是血的躺在山林中,我见他还有气息,便半扶半拖的将他带回了城中,当时他伤势严重,我便将他放在了药铺,他一直都是昏昏沉沉,并不知我样貌,所以我也不知他姓谁名谁。”
“毕竟家中也是贫寒,他的诊费又不能断,所以我便去山中釆些草药抵给药铺,才有诊金请大夫,我还将家中唯一值钱的玉佩抵了一半给药铺,至今也未能赎回。”
阮阮苦笑,命运弄人,“当我再次扯到药铺时,他已经离开了,只让药铺掌柜告诉我,让我来冀羽瑞王府找他,当时只觉得他好了,其他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家中生了灾,无奈之下,才来了冀羽。”
可谁知,一切都是阴差阳错,他却以为是花不语救了他。
原来是个偷梁换柱的戏码啊,难怪花不语要非要坐上王妃之位,因为那时,即便是红若轩知道了事情的真像,也不能废了她。
“那花不语呢?你们本来就认得?”玲珑听了半天,也没听到花不语半句,奇怪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认得?我只是将那另一半玉佩卖给了她,没曾想竟然在冀羽见到了她,也不知为何,他将花不语当成了我?”
阮阮其实也不知道是为何,花不语是不知她认得他,她与花不语也不过就见过两面。
哦,原来花不语什么都不知道,难怪她从来不提,就算红若轩提起,她也是敷衍了事,看来她真是帮错人了。
“如此说来,只有一种可能性,你将玉佩一分为二,一半在花不语手中,一半被红若轩拿走,且花不语也是岐山人,玉佩相见,岂不就成了你。”
玲珑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还真是,想不到花不语城府这么深,为了能顺利嫁入王府,竟然让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简沐茗点头,看来是这样,如此说来,她应该帮的是阮阮,虽然她没有情丝,“阮阮,你若想与他相认,首先就要改掉你的懦弱,自信起来。”
阮阮不解,她本就胆子小,该怎么改?“姐姐,我不懂?”
“你想不想保护他?怕不怕别人伤害他?若是有人要伤害他,你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