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蓦随内侍入宫商议。
谢桥回到屋子,半夏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递给谢桥:“郡王妃,方才有人将东西送来,留了话。说是他的主子谢您的赠酒之恩。”
赠酒之恩?
谢桥若有所思的揭开盒子,一股淡雅花香混合着不知名的气味扑面而来。心中顿时了然,失笑:“她果真是记得的。”
她?
半夏心中疑惑,听不懂谢桥说什么,“郡王妃,送东西的人,您认识?”里面就是几瓣像花又不像花的东西,气味很是古怪,从未曾见过。
郡王妃见到东西的时候眼睛都亮了,想必是有用处的东西。
东西是有用处,大用处!
那半粒丸药,她只有最后的一道气味辨不出来。
白露送的东西在点子上。
“人可还在?”
“东西给奴婢,便走了。”
谢桥嗯了声:“白小姐用心良苦,特地命人在她离开长安城将东西送来,抵消恩情。生怕早些送了,被表哥给觉察到。”心中带着遗憾,她离开大周,即便未曾将褚明衍给忘了,他大抵也不会追出去,逼迫她再次将药喝了,闹得难看。
这些也都不重要了。
“郡王妃,白小姐送您的是什么东西?”半夏恍然,原来是白小姐送的东西呀!
看着手里的盒子,谢桥心思很复杂。
“解了燃眉之急。”谢桥眼底漾着笑意,拿着盒子站起身来,推开门,去往书房,“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她倒是用心。真的算起来,倒是我欠了她的。”
半夏跟在谢桥的身后,见她走进书房,咂摸出一点意思,恍然大悟,“这是用来给郡王制解药?”
谢桥点头:“你去找一个药罐子过来。”
“好。”半夏蹬蹬蹬跑远了。
谢桥笑了一声,去配药。
直到秦蓦回府,谢桥也只是弄出药材的比例。
秦蓦站在门口,她蹲在地上,手里拿着团扇在扇小火炉子。地上摆满药材,极为杂乱。
“配药方?”秦蓦走到她的身边,她脚边的小木桶里堆积着药渣,那都是用弃的废料。
谢桥嗯了一声,“快要配好了。”手撑在膝盖上,站起身,回头朝他一笑,团扇塞进他手中,“你来的正好,试一试这药对不对。”拿着一旁的绢布裹着药罐把手端起来,将药汁过滤进碗里。
秦蓦蹙眉,“你寻我过来,为了试药?”
“没有害处,顶多就是不起效用。阿猫阿狗也不能试……趁热喝了。”谢桥端着药塞他手里。
药只有小半碗,仍有点烫手。
秦蓦吹冷,嘬一口,眉心拧起来,“味很怪。”
竟有股辣味。
“嗯?”谢桥就着他的手,浅尝一口,抿了抿嘴:“咦,我拿错药了?……放在这里的分明是参粉,怎得变成白川了?不对啊,我不应该会拿白川粉进来……”
谢桥拿着手里的小罐子,半罐子白川粉下去,岂会不辛辣?
她以为是参粉,顺手拿着就倒进去。
颜色很相近,便未怀疑。
秦蓦叹息,“别太勉强自己,今日都呆在药房里,难免会有疏漏之处。劳逸结合,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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