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动的感觉。望着床上满脸通红,流着泪水不时发出呢喃之声的王芷晴,他可以断定,刚才的王芷晴依旧处于醉酒状态,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了其他的男人。
阿伟是谁,张谦并不知道,但是他所知道的是,这个男人对于王芷晴来说一定很重要。他越想越觉得后怕,如果前面他把持不住自己,真的和王芷晴发生些什么的话,那么一时是开心了,舒服了,可当王芷晴明天酒醒之后,两人的关系还会存在吗?非但如此,王芷晴若怪罪他,恨上他,那么张谦的任何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为什么?因为王芷晴喝醉了,把他当成了那个叫阿伟的男人,而他没醉,他是在清醒的状态!
张谦冷静的控制住自己再次走到床前,将雪白的羽绒被轻轻盖在了王芷晴那完美的娇躯之上。深深的呼了口气之后,最后留恋般的望了眼她那美丽的容颜,转身离开了卧室……
拖着自行车,走在夜晚灯光照射下的路面上,张谦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刚才在王芷晴卧室中所发生的那一幕。越想他越觉得自己做的对,理智最后战胜了**,也让他逃过了一劫。不过不得不说,刚才王芷晴那激情一吻,让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意乱情迷的时刻,在绝色美人面前,男人的防线实在是有些太过脆弱了。
原本,张谦还想趁着今天晚餐这么好的氛围,还喝了红酒的情况下,把季盛崇陈刚徐铁星三人想要对付她的事情说出来提醒王芷晴的,可结果却没料到却是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他原本一直没敢把这事告诉王芷晴,主要是因为他觉得和王芷晴感情还没有那么好,他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这样贸然说出口,确实会有些唐突。
然而经过管为民拜访这事之后,张谦知道王芷晴是把他当成了在安都县唯一的亲人般对待。她太寂寞,太孤独,太需要人关心和陪伴了,虽然她贵为安都县的副县长,身居高位,但是说到底,她只是个年轻的漂亮女人,她需要的不是权力,而是呵护。
张谦不知道王芷晴为什么会孤身一人从京城千里迢迢的来到安都县,但是他知道这个女人身上一定发生了许多复杂的大事,包括她口中的那个阿伟,她的家族,她所痛恨的那些人,她身上的故事,丰富而且复杂,根本不是张谦这样一个生活在县城的穷苦百姓所能理解的……
不知道为什么,张谦这时候倒一点也不为王芷晴身为副县长而感到骄傲,反而替她隐隐有些可悲和怜悯,看的出来,她过的并不快乐,白天戴着冷漠面具,晚上孤独面对空房,这样的生活,换做谁,都会觉得是种悲哀。
“我以后,哪怕不能多帮帮她,也应该多关心关心她。”张谦给自己下定了决心,轻叹了口气道,“王芷晴,应该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所有的悲伤与怨恨都放在心中无法化解……”
一路想着王芷晴的事回到家,早早的便洗漱之后躺到了床上。姐姐张琳穿着睡衣进屋之时,望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张谦瞬间又想到了躺在床上醉酒的王芷晴。内心那股子没有发泄而出的**又蠢蠢欲动,吓的他急忙将被子给盖上了脑袋,遮挡住自己的视线,这才缓缓的进入了睡眠。
当张谦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之时,睡在身旁的姐姐张琳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揉了揉双眼,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地下拳赛就在明天晚上将要举行。
他急忙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之后,便出门打了个电话给余伟。两人在电话里约好在上次相见的废弃工地中见面,张谦便骑着他的破旧自行车朝目的地赶去。
来到废弃的工地中,张谦一眼就看见正抽着烟的余伟。他将自行车甩靠在一旁,走过去便朝着余伟笑道,“你这家伙,年纪轻轻就成了老烟枪,抽烟有什么好,瞧你一根接一根的。”
“我也不知道烟有啥好的,一开始觉得抽烟有型,后来上瘾了想戒都戒不掉了。”余伟将烟头扔到地上笑道,“说正事,你知道不,这些天我怀里揣着两万块现金根本没睡好觉,这么多钱,我这辈子都没摸过,我的个乖乖,你说我去赌场运气咋就那么好,能赢这么多钱呢?”
“这点钱算什么,等过了今晚,你一定会更加睡不着的。”张谦朝着余伟笑了笑道,“你还是多想想赚了大把的钱该怎么花吧!”
“这倒是个问题,哈哈,不过那也得你赢了比赛才行。来,跟我试试招,你的防守应该没问题,最主要就是进攻还不算犀利,得继续练习才是。”余伟很潇洒的摆了个poss,朝着张谦招了招手道,“上吧,看看你这一个星期过后有没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