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居然在这种时候分了神,是孟长淮最最不能忍的,于是他伸手掩上两层床帐,骤然侵入,未等她反应便开始动作,让她再也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虽然碧螺清早已经给他们开了窗,这会儿定不会再进屋来,可听着院里传来丫鬟清扫落叶的沙沙声响,容绣便下意识地压抑了自己的声音。
孟长淮见状,使坏般的忽快忽慢,时轻时重,偏偏顶的又是她最要命的那个点,似乎非要弄得她无法自控才甘心。
容绣费力地圈着他的脖子,双臂酸软,字不成句地轻喃:“夫……夫君,轻……啊,你轻点……”
“轻点?”孟长淮埋首在她胸前,抽出来停了一小会,又抵在入口开始慢慢地磨,“这样吗?”
内里忽然变得空虚,偏偏他还在外面诱着,容绣难受得带着哭腔嘟囔道:“不是,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他轻轻戳刺,每下都只入了小半截,抬起头看她又羞涩又着急的小脸,“为夫愚钝,娘子不说,为夫如何知道?”
“你——”容绣咬唇瞪他。
她从来没有哪刻觉得这张俊脸讨厌得很,分明是知道,就非得让她难堪。
孟长淮轻笑一声,手往下伸去,把摸到的一片湿润自她小腹滑到胸前,望着她嗓音低哑道:“都这样了,还害什么羞?”
容绣瞪得越发用力,可下一秒,她就不禁满足地眯了眼睛。
每次信誓旦旦地想着不能被他如此欺负,然而每一次到了最后,她都只能丢盔弃甲,被撞得神智溃散。
***
容绣已经接连好几日没与公公婆婆一同用早膳了。
不知孟长淮那日对洛康王妃说了些什么,她不再态度强硬地要求容绣每天早晨去正厅用膳,只需晌午过后去院子里请个安便好。
这天孟长淮去了早朝,容绣难得一夜好眠,天刚亮便醒了。想着既然已经起了床,不如给婆婆请个早安,于是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命小厨房熬了些燕窝,吃完便往前院去了。
昨日尚还下着雨,今日天气却不错,阳光暖洋洋的,用完早膳的洛康王妃如常坐在前院藤椅上嗑瓜子。
见容绣过来欠身请了安,她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石凳让丫鬟添了个棉垫子,对容绣道:“坐吧。”
容绣敛裙坐下,从丫鬟手里接过热茶,嘬了一口捧在手里,看向蒋思仪问:“母妃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的确好了不少。”蒋思仪抬手捏了一下肩膀,“你昨日说的那个法子,好像是挺有效的。”
昨天晌午容绣去请安的时候,许是因为近日来的天气变化,蒋思仪双肩忽然疼痛难忍。容绣发觉婆婆这症状与她母亲前两年时几乎无异,于是便将母亲平日里调养的法子与她说了。
“那便好。”能帮到婆婆,容绣顿觉十分荣幸,语气也轻快了许多,“我母亲当时还用了薄州名医的偏方,如今差不多好全了。母妃若有需要,我便修书一封让母亲把药方写来。”
“那便有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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