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苹:“知道柳阳什么身份吗?是共.党的中.共绍兴县.委书.记,是领导绍兴共.党的头目,那个靳培元是县委办公室负责宣传和发展人员的办公室主任,你说重不重要?那个计凡就是他们发展的新党.员里的佼佼者。”
陈云霆也被惊到了:“那……计凡是放不出来了吗?”
蒋苹:“我刚说了,说出我们想要的东西就可以放了他,你要是想见见他,开导开导他也不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陈云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如果还是昨晚那个条件,我拒绝,大不了人我不救了,我也是受人所托。”
蒋苹轻笑:“哈哈哈,光天化日的我也不会那么过份,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见计凡,但成或不成还是要看他自己的觉悟。”
陈云霆:“你为什么总是强人所难。”
蒋苹挑了挑眉:“不为什么,就是看上你了。”
陈云霆的脸一红:“你……”
蒋苹:“亲一下,救一条命,你说这交易值不值?”
想起胡阿姨伤心的神情和计凡一脸阳光的模样,陈云霆犹豫了,抛开脸面和尊严来讲,这交易实在是太划算了,可是……
陈云霆还在犹豫,一个不留神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被蒋苹紧紧的抱住了,蒋苹略一用力,陈云霆站立不稳一下就跌到了蒋苹的怀里,反应过来的陈云霆正要稳定重心脱离蒋苹的禁锢,却感到唇上一热,蒋苹的吻带着些许的香气就软软的贴了过来。
陈云霆一惊,马上想开口喝止,蒋苹却趁机将灵活有力的舌头挺了进来,陈云霆完全被蒋苹大胆又突然的举动给搞晕了,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任凭蒋苹如此缠绵又激烈的完成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终于,蒋苹满意的放开了陈云霆。
陈云霆这才反应了过来,一种淡淡的屈辱感和羞涩感涌上心头,轻轻的咬了咬唇:“你……你好、好……”
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形容蒋苹这个人,说她坏么?各归其主而已,昨晚还私自放了自己,也算不上,说她趁人之危么,或许有吧,但她对给予了十分划算的回报,一个吻换一条命。
蒋苹轻舔着嘴唇一脸回味的样子,看向陈云霆的眼光更加妩媚动人了,蒋苹:“味道真不错,好了,你可以去见计凡了。”
陈云霆:“你……我还没答应……而且,是你、你亲的我……”
蒋苹:“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该这么计较一个女人如此动情的吻,反正……吻也吻了,你爱去不去,机会掌握在你手里。”
陈云霆心一横:“去。”
蒋苹打开办公室的门冲外边走廊里喊了一声:“小张,带这位少爷去见下计凡。”
小张:“是,特派员。”
很快,陈云霆就跟着警.卫来到了后院关押处,计凡一个人呆在一个小小的牢.房里,见陈云霆过来抓着铁栏杆就贴了过来:“陈少爷你来了!”
陈云霆看了眼计凡凌乱的头发和有些脏了的衣服,脸色也疲惫不堪,很明显的昨晚一夜都没有睡觉的样子,陈云霆:“计凡,你在这儿受苦了吗?”
计凡:“没有,他们还没打我,只是说让我好好想想,想好说出来就可以放我走。”
陈云霆:“你要知道的话就说出来吧,你昨天没回去,你爹娘已经担心了一夜,你娘眼都哭肿了,今天一早就求我来想办法救你出去。”
计凡:“陈少爷,我、我不能说啊,我现在刚入.党,怎么能做出这种出.卖同.志的勾当!”
陈云霆:“什么党不党的,做做生意赚点钱养活你爹娘不是挺好的,干吗非要跟这些亡命徒搅和在一起?”
计凡:“陈少爷,你没有接触过共.产.党,你、你不懂我们的理想和目标,我不能放弃。”
陈云霆:“你爹娘和柳阳、靳培元,选一个。”
计凡懊恼的抓了把凌乱的头发:“我、我没法选!”
陈云霆:“现在风声这么紧,柳阳和靳培元自身难保,不可能出来救你的,难道你打算一辈子被关在这里吗?我不是任何一个党.派的人,我只是给你带个话,清党大队的人说了,你说出柳阳和靳培元的藏身之处就放你走,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计凡在小小的牢房里快速的踱起步来,几分钟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冲陈云霆道:“谢谢陈少爷你想办法来见我,我决定了,继续留在这里,我娘……我娘那里,还请你……请你好好安慰一下……”
说到这里,计凡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看得陈云霆的心里也好一阵揪得难受,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的执念这么深,也不知道共.党都是帮什么人,竟能把人迷惑成这个样子。
话已至此,陈云霆知道再多说也是无益,只好安慰计凡:“我会把话带到的,你也别太灰心,说不定风声过去后柳阳会派人来救你。”
计凡哽咽着:“谢谢陈少爷为我冒这个风险,也向我昨天骗你来报社真心的道个歉,我确实没想到会有清党大队的人来……”
陈云霆:“算了,都过去了,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陈云霆心情沉重的回到办公室,蒋苹:“怎么样,劝说成功了吗?”
陈云霆摇了摇头:“我回去了。”
蒋苹低低的说了句:“我很好奇你穿女装的样子。”
陈云霆现在刚意识到刚刚蒋苹就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的话,现在又这么说,莫非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正想开口问句什么,蒋苹已经打开办公室的门冲外边喊了声:“小张,送陈少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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