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强势的肖生严忽然柔弱的躺在病床上,还真是不适应啊,不过,这家伙挺听话,看来有按时用护肤品啊,瞧瞧这脸上的肌肤,柔滑细嫩,就像刚刚剥皮的鸡蛋啊。
她伸出手,揉捏着肖生严的脸蛋,一时玩性大起,双手一挤,挤出一个可爱的鸭子造型,又向两边一拉,笑一个……
正玩得高兴,肖生严墨黑的眸子忽的睁开,冷冷的问道:“玩够了没?”
嘎?
陆舒云讪讪的放下手,“嘿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见你就很不舒服。”肖生严闷闷的说道。来肖氏就任总裁之前,他曾在部队呆过几年,身手不能说一流,却也是不错的,至少在今天的那种情况下,全身而退是没有问题的。
偏偏在从楼上落下的时候,他想起了陆舒云有多么珍爱她那张脸,鬼使神差的用手护着脸,身体却失去了平衡,脑袋被碰了一下,有些轻微脑震荡,真是丢人啊。
“那我离开好了。”陆舒云咬着唇,她知道自己很笨,害的他从考场出来便经历了一场坠楼,可那样的意外根本是她无法预料的好吧,干嘛要迁怒她?
“站住。”肖生严坐了起来,揉了揉鬓角,头还有些晕,不过不碍什么事,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董事会是必须要开的,陆舒云的身份虽然是总裁夫人,可也不能随便进入董事会,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特别交代一下这个傻帽,希望她不要把董事会搞砸了。
“昨天的考试很顺利,如果后面几门同样不出问题的话,你今年拿奖学金应该不成问题。”陆舒云垂着的头立刻扬了起来,屁颠颠的跑到肖生严的身边,半蹲着身子,谄媚的笑道:“然后呢?”
“你是不是也应该为我做点事情?”比起最初见到陆舒云这副萌样时的吃惊和愤怒,现在的肖生严心态已经很平和了,至少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平心静气。
“那是当然,舒舒,你请吩咐。”陆舒云笑得宛若一朵盛放的雏菊,看到肖生严心里那叫一个闹心。
“替我去开董事会。”肖生严言简意赅。
“没问题。”陆舒云不经大脑的答应,然后,后知后觉的惊诧:“什么?董事会?我没开过啊,能不能反悔?”
“不能。”肖生严走到桌边坐下,头也不抬的对她招招手:“过来,把这些我整理出来的文件背会。”
“这么多?”陆舒云“哗哗”的翻着手中的资料,厚厚的一摞,一晚上背会,还要不要人活了?
“不背也行,你的那些专业课,我也没义务学习。”肖生严面色淡然的走回床边,抬腿,上一床,脸对着墙睡觉去了。
陆舒云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一记重拳打出去,却打在了棉花上,发挥不出效果啊,偏偏,这样子把她吃的死死的。
“哎呀,讨厌,人家明明就最讨厌背东西了。”陆舒云愤愤的走到桌边,任命的翻开资料,一条条的努力记着。
肖生严本来打算先晾她一会儿,待会儿帮她一起背的,可不知怎么的,躺着躺着,居然很舒服的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大半夜。
等他醒来,病房里的灯还亮着,肖生严转过身,一眼就瞥到了坐在桌边,脑袋如小鸡啄米一般一点一点的陆舒云。
此时,她头上的短发被密密匝匝的捆扎起来,吊在墙上的挂钩上,一打瞌睡,头发便被绷紧,扯动头皮的痛感将她叫醒,她便打个激灵,又开始背起来。
肖生严双臂撑在床上坐起来,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这算什么?头悬梁锥刺股吗?要不要再找把锥子?
他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根根竖起的短发,经过一夜的折腾,身上拉风的近身粉衬衫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玉树临风的总裁大人变成了可怜虫。
“啊,什,什么?”陆舒云神经质的跳起来,头发被用力一扯,疼的满眼泪花,她捂着被扯疼的发根,幽怨的质问:“你干什么啊?”
“背会了吗?”肖生严坐在她的对面,拿起那摞资料,随意的翻了一页。
“幸不辱命。”陆舒云恨恨的解开头发,这么短的头发,想要捆起来多不容易啊,费了她老大的劲儿呢,多少年没有这样拼杀的经历了,这样苦逼的学习状态,只有高考时才出现过。
肖生严微微有些惊讶,这么厚一摞资料,紧靠一个晚上就背熟,那得多好的记性啊?当然,他除外。
果然,他随便挑拣的考了考,陆舒云都没有出现一点错误,这另他对她超凡的记忆力另眼相看。
依着她跳脱的思维和行为,本以为她本人是个做事马虎,态度不端正的人,没想到在学习上还真是有一套。
他想起最近总是有些她的同学给他一些奇奇怪怪的暗示,比如在考试中打个小炒啦,或者是把笔记借给她们啦,或者是要求他给划重点了。
本来他还在奇怪,一个傻帽怎么会做那么有技术含量的事情,现在看来,傻帽只是情商低些,智商并不低。
陆舒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一脸困意的说道:“还有三个小时才开董事会,我要睡一会儿。”
说完,也不管肖生严的反应,径自躺到他的病床上,沉沉的睡去。肖生严哑然失笑,这傻帽,居然一秒钟就睡着了,看来真是累坏了啊。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告诉欧阳宇,董事会从九点改到十点,给她多争取了一个小时的睡觉时间。
一晚上紧张的学习,让陆舒云在睡梦中都神经紧绷,梦里,董事们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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