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苗,我的腿真能好?”
花婶满怀期待的看着田二苗。
田二苗说:“我爸比你要严重,现在跑步都没问题。”
花婶激动了,谁想一辈子躺在床上?
“花婶,我施针的时候不要说话,可能有点麻痒,要忍住。”田二苗拿出银针。
“妈,你忍一下。”
李月月握着花婶的手。
“嗯。”花婶重重的点了下头。
施针很快结束,拔针那一刻,花婶大叫:“咦,我的腿有感觉了。”
“妈,真的?”李月月惊喜的叫道。
“是的,是的。”花婶摸着腿,用力,真的动了。
“妈……”李月月哗的一下流泪了。
“月月……”花婶同样哭了。
接着,两人抱头痛哭起来。
花婶残疾不能下床,一切都压在二十岁还不到的李月月身上,她还是一个姑娘啊,像她这么大的好多都在校园读书,就算读书不成,也该在外面打工啊。
可是,因为自己这个当妈的,李月月只能在家伺候着,做不了其它任何事情。
甚至,花婶有过几次想要自尽的打算,她不想连累女儿啊。
李月月哭的厉害,似乎将这几年的苦全都哭了出来。
田二苗看着母女俩,很开心,回来后,他第一次这么开心。
“二苗哥,谢谢。”李月月抹着眼泪说:“二苗哥你给了我家希望,二苗哥就是我家的恩人,二苗哥,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严重了。”田二苗说道。
“一点不严重。”花婶说道:“二苗,我做主,以后月月就跟着你了。”
“妈?”李月月没想到妈妈说的这么直接,今天是她第二次脸红了。
“别价。”田二苗摆手。
“二苗,看不上我家月月?不喜欢月月?”花婶望着田二苗。
“妈,你……”李月月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有这么问吗?要是二苗哥说不喜欢,我咋见人啊。
田二苗笑着,说道:“月月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谁不喜欢?”
“真的?”花婶给李月月抹干眼泪,“我就知道我家月月招人喜欢。”
“做牛做马真的太严重了。”田二苗摇头道:“我的酒厂马上提上日程,到时候月月帮我干活吧,至于工资,不比城里的少。”
“二苗,花婶给你鞠躬了。”说着,花婶就要下床。
本是高兴的李月月吓了一跳。
田二苗急忙去扶:“花婶,你现在还不能乱动。”
然后,拿出老参和几味草药,对李月月道:“月月,按照我写的你去熬药,喝完这些药,花婶就能下地行走了。”
“好的。”李月月接过老参和草药。
田二苗生怕花婶说出更加直接而自己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找了个借口跑了出去。
中午吃饭时,罗翠荣唠叨着村里的人,田二苗只是笑笑。
田卫国没说什么。
田二苗留意了下李长明,发现他心不在焉的,心道,他在思想斗争。
“就看你最后站在哪一边了。”田二苗吃完饭,去了趟县城。
他在胜利药业和花旗药房办公地点观望了许久。
离开,去了趟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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