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情绪,毕竟他们的事情和他无关,她的生死也和她无关,可是,为什么莫小染还是感觉有一点的莫名的情绪在充斥着自己那原本就不满的心房,让自己忽然就有了一种叫做忧伤的情感。
“恩,我知道了。”莫小染最终还是淡淡的说出这样的一句毫无任何情感的话语,墨妖对于莫小染这样的态度也没有任何的奇怪,如果莫小染的反应过于大墨妖才应该奇怪惊奇呢。莫小染这样的一个很容易记仇的人,对于他们这样伤害过他自己的人应该是不会原谅的吧,就算莫小染有些神情情绪,估计也是那种高兴开心的吧。可是,不得不说墨妖还是不了解莫小染这个女人,也不会理解莫小染此刻的心情,那不是一种庆幸,不是冷漠,不是得意,而是一种淡淡的忧伤。
“你不问因为什么么?”墨妖有一些好奇的看着莫小染那平静的如一潭池水一般的脸庞,很是不解的问道。
“你觉得我应该问什么呢?墨妖,别忘了那是她选择的道路,即便最后是死亡也是要他自己承担的,我们在选择某一件事情之前就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要试图想着去改变什么,因为我们只是一个平常的人,我们改变不了任何,只能被改变,也永远不要把一切都想象的太过于华丽,因为童话故事只存在于故事之中。”莫小染依旧淡淡的说完之后,就迈开步子继续前进,脸上还是那种泰山压顶都不变的表情,墨妖跟在莫小染的身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
“喂喂喂,女人,我可是来投奔你了啊,你不会赶我出去吧?”墨妖再一次的恢复了他的本性,原本那种沉闷的气氛也被打破,莫小染也被莫要这样突然的一句话,给弄得很是无奈,拜托这两件事情的相差的也太大了吧,原本莫小染就以为自己的思维跳跃性很大,没想到这个红狐狸竟然跳跃的太快了啊,刚才还是谈论那么严肃的话题,转眼之间就赖上自己当长期的饭票了?
看看,什么叫做本性?看看,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看看,什么叫做地痞无赖随处有,此刻特别多?这就是,这就是啊!莫小染忍不住的摇了摇头,暗暗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天啊,自己怎么就招惹到了这样的一群把面子当做鞋垫的狐狸呢?千方百计的不让你好过,好吧,好吧,正觉得最近没什么意思呢,找一个人来当替罪羔羊,额,不,应该是替罪红狐也是好的吧。
就在墨妖没有看见的的地方莫小染邪恶的一笑,让整个的夜晚变得更加的阴森,就连跟在莫小染身后的某只红狐狸也不禁打了一个冷战,随后某只抬头看看了走在前面的某个女人,心里是犯嘀咕,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究竟是不是正确的呢?为什么他总是感觉自己是被利用的那一个呢?!
130 酒然之死
“公主,该吃药了。”小茹端着一碗带有熟悉味道的汤药推门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站在床边轻声地对着蜷缩在角落里的酒然小公主说道。
“滚——你给我滚!”原本一脸呆滞的酒然在听到小茹的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的抬起了头来,看到了来者,眼神厌恶,大吼道,早已经没有了一点公主的样子,好像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市井的泼妇一般,脸色蜡黄,身上的紫色的痕迹随处都是,头发也乱糟糟的,衣衫不整。
酒然已经在这个小屋子里呆了正正的一个月有余,具体是多长时间,就连酒然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似乎自从那个女人离开狐族之后墨邪就再也没有让酒然离开过这个屋子一步。刚开始就连一日三餐都是有专门的人给送过来,然而墨邪知道每次送过去的饭菜酒然动也没有动之后,便吩咐不用再去送了。是啊,他们是妖,即便没有食物也不会饿死。从此之后,这间小屋子就再也没有任何人来过,除了墨邪。
墨邪每一次来都会带上酒然从蛇族带过来的陪嫁丫鬟小茹,就那么的让小茹看到她一次次被墨邪羞辱的样子,这对于一个公主而言意味着什么,酒然很清楚。
“可是,这是九皇子吩咐的啊。”小茹一脸为难地看着蜷缩在床上的酒然缓缓的说道,可是谁知她不提墨邪倒好,只要一提到墨邪酒然就会像疯了一样。
酒然二话都没有说,身子快速的向着站在床边的小茹扑去,之后很准确的将小茹按在了地上,不知道酒然究竟是哪里来的力气,不断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一下接着一下的向着小茹的身上打去,此刻屋子里惨叫声,求饶声,救命声,和拳头打在身上的声音,周围东西摔碎的声音,不断的传了出来,那叫一个热闹啊。
“小茹,我恨你。”酒然说着就随手拿起了刚才摔在地上摔碎的那碗成汤药的碗的碎片,一只手紧紧的掐着小茹的脖颈一只手就那么的对着小茹的脖颈狠狠地插了下去,顿时,小茹的脖颈血流如注,染红了酒然那早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裙,染红了洁白如雪的地面,染红了酒然的眼,酒然就那么的跌坐在一边,看着小茹那因着疼痛而扭曲脸,和那双惊恐不甘眼睛,那双眼睛始终就那么的望着跌坐在一边的酒然身上。嘴角那一丝微笑,似嘲讽,似悲怜。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然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而她身边的那个小茹早已经没有了气息,眼睛到最后也是不瞑目的睁着望着酒然所在的方向。
血,依旧在不断的流淌着,好像那是一条河水一样永远没有尽头,血染红了整间屋子,更染红了酒然的世界,酒然呆呆的看着手中的血,刚才的场景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回放。
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让人作呕,很久之后,屋子里的血都已经凝固,小茹的尸体也变成了一条小蛇,僵硬的躺在了那里,永远都不会再动了。
这几天酒然在这样的一个小屋子里,不断地在思考着,所有的场面都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播放,每看一遍酒然就明白了一些事情,通过着一个月的不断的思考,酒然已经完全的明白了。
呵呵,其实从头到尾自己也仅仅只是墨邪的一枚棋子而已,自己能够嫁给这个男人,也是因为自己对他有用处,而那个男人能够宠幸自己也因为他可以从自己的身上得到一些什么他所需要的,当一切都已经利用完的时候,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的时候,也就意味着自己将在这样的一个小屋子里孤独终老,也可能自己在失去价值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会心狠的将她置于死地。
那个男人给了她希望,却最终将她推进无尽的深渊;那个男人给了她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