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眼前的困境,她也不是那等不知收敛的人,死当就死当吧,正好可以和那个可能喜儿郎的安王断了关系。
“行。”余小渔也恰当好处的表现了她的不悦。
老供奉也不在意,当场填写了死当的当票,取了银票交给余小渔。
余小渔并不懂怎么看银票的真假。
原版余小渔接触的都是几文几文的铜钱,方语那袋子里也没有银票,她……
可当着老供奉的面又不好表现出她是土鳖,便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下,出了当铺就按着银票上的印鉴直奔钱庄。
直到三十两的碎银到手,其余的也都换成了小额的银票之后,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小鱼儿,你这一整天都跑哪去了?害我们担心一天。”
窦氏看到余小渔回来,少不了埋怨,两个孩子也扑了上来。
余小渔先问了几人的午饭,知道客栈的小二才照着她的吩咐送过来了,这才说起她今天的收获。
“娘,我出去找铺子了,刚巧寻着一家,顺利的话,明日我们就能搬过去了。”
“你哪来的银子?!”窦氏吓了一大跳。
“我当了玉佩。”余小渔不在意的笑笑,“又不去宏陌,留着也是浪费,倒不如换些实在的,以后有了那铺子,大寒小寒长大了也有个依仗。”
最重要的是,窦氏要是能撑起铺子,那她自由的日子也不远了。
对了,还得把她的那个路引收过来才行。
“当了?”窦氏意外的看着余小渔,好一会儿,她叹息道,“当了也好,当了也好。”
“大寒小寒,我们又有家了,高兴不?”
余小渔怀里抱着小寒,背上还趴着大寒,笑眯眯的逗着他们。
“高兴!”大寒立即跳下,举着双手笑道。
“兴~~兴~~~”
小寒咿咿呀呀的学着姐姐的话,小手扯着余小渔的衣襟想往上爬。
“铺子在哪个位置?多大的?花了多少银子?”
窦氏因宏陌学院而悬起的心彻底的落下,也有兴趣开始关注铺子的事。
“在普华街街尾那块儿,两间门面,三层的,带一个大院子。”余小渔介绍着铺子的情况。
“普华街街尾……”窦氏错愕的看着余小渔。
“怎么了?”余小渔敏锐的感觉到窦氏语气间的变化,好奇的看向她问道。
“兜兜转转,又回来了……唉,都是命啊。”
窦氏的神情有些复杂,好一会儿,长叹一声说道。
“当年,你爷爷好赌,被人下了套,失了余家最大的酒楼,那酒楼就是在普华街上,虽然位置不是顶好的,却也能维持着一大家子的生计,没想到,事隔二十多年,我们又回到这普华街上来了。”
“以前的酒楼叫什么?”
余小渔并不在意窦氏说的这段家族败落史。
哪个有历史的家族没点儿这样的事,关键是,他们现在的日子和将来要怎么走。
“好像叫五什么居的。”窦氏摇头,“我没来过,也是听你爹在时说的。”
“不会叫五味居吧?”余小渔听到这儿,脱口问道。
如果是的话,那是虾米缘份?!
兜兜转转的,回到曾经的自家酒楼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