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褫夺了其监生的资格,永不取录。
这下汤老爷才彻底的慌了,忙押着儿子带着妻子,来陆府请罪。
只是汤老爷虽然放弃了脸面,可仍难消陆府的怒火。全家人都被挡在了陆府的大门外。
“表舅老爷您还是别难为小的了,老太爷出门拜客去了。大老爷这会子还没下朝,就是三爷也不在府中!”
“如今府中外院,连个主事的主子都没有,实在无法招呼表舅老爷大驾!”
这守门的奴才早就得了大老爷的命令,汤府来人一概不见,所以怎可能放这些人入府。
若是换作平时,汤老爷又怎会受一个奴才的气。可如今他是有求于人,就算是被奴才打了脸,他也只能忍着。
汤太太不忍看老爷受气,忙从车上下来,从身上摸出一两银子的打赏递给那守门的门子。
“老太爷不在,那太夫人总是在的吧!劳你去回禀太夫人,就说汤府一家来请罪,还请太夫人念在同出一门的份儿上,能拨冗一见!”
这门子哪敢接啊,如今府里所有的主子都不待见汤府,就算是汤太太给他千两银子,他也不敢传这个话。
“这传话送信儿,本来就是奴才的本份,汤太太客气了,这打赏奴才可不敢收!”
“您看,还真是不巧的很。太夫人这些日子,因怒气攻心,身体欠安!”
“内院的二位夫人和大小姐,都在忙着近前伺候。实在是不便见客,还望汤太太见谅!”
这守门的奴才,带着护院家丁,死死的挡在门口,哪怕是汤府来人硬闯,都不可能进得了陆府。
不过汤太太的反应也不慢,顺着守门奴才的借口,忙接了话。今日无论如何,他们也要进得陆府去。
不然过了今日,再想进陆府,只怕会难上加难。
“太夫人身子欠安,何该咱们这些作小辈的进去伺候!”
“这若是不得信儿的,回去也就回去了。可如今得了信儿,若是再回去,那不成了不孝之辈!”
“还劳你再去禀告一声,就说汤府带了上好的药材,许能缓解太夫人身上的不适!”
“这~!”这奴才一时嘴快,话一出口,已然是收不回了。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传话。
不过这一去,就是小半个时辰,汤老爷等的心急如焚,却不敢催促。就连一向最没有定性的汤诸方,低着个头也不敢多抱怨一句。
倒是汤太太有些不耐烦,在马车下站了一会儿,就上了车坐等。
直等到快近午时,这才见陆府的大门被人拉开,太傅府的管事和刚才那守门的奴才快步而出。
“劳表舅老爷久候!”
“刚才这门子进去传话,奴才也已经命人将话传进了二门!”
“可实在是不巧,那二门传话的婆子说,太夫人刚服了药睡下不久。大夫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多有打扰,这才耽搁了这些时辰,还请表舅老爷见谅!”
“这会儿太夫人方醒,大夫人命人来请表舅老爷一家进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