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棋子。因此,就算苏晚晚没办法救出秦墨云,或者没有如自己所想的做出正确的选择,秦墨云也能安然无恙。
她是处心积虑的设计众人,也是步步为营的权谋各步,但是她还没有沦落到要用秦墨云或者其他人的性命来达成自己所愿的地步。
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善人,但是她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更不是冷血无情之人。她明白将大家引入大漠这场棋局之中,对他们而言都是危机重重,但是她也会竭尽全力去保护他们。
秦雪初其实有些害怕,害怕大家知道真相和欺瞒之后对自己又会是怎样的看法和态度?
罢了,或许自己都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秦雪初近段时间来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清秋散之毒加重,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上次因薄华的刺杀而身受重伤,伤了元气。或许还有这半年来所发生的事情太多,也让她所花费的心思更多的原因。
秦雪初看着北高楼的人来来回回的搬运着营地的物件,白木尘不时的吩咐手下将众人一一安排至何处。看得出来白木尘对大漠和孔雀海附近十分了解,刚才自己提出的要求虽然不难,但是一时也很难做到每一个要求的地方都能恰好满足她的要求。
原本有些复杂的要求,在白木尘的安排之下很快就一一妥当。白木尘跟手下们沟通好,确认无误之后,才回过身来看向秦雪初。
“怎么,秦公子还有别的事需要白某安排?”白木尘见时辰已经不早,从这里赶回北高楼也需要一两个时辰,这还是脚程快的情况之下,所以急着想带秦雪初回去复命。
“没有,我们这就走吧。”秦雪初看得出白木尘是可靠之人,否则楼齐云也不会派他来此处。
“秦公子是否还可赶路?婆罗烟竟对公子毫无作用!”白木尘虽然知道秦雪初是因为事先知道蓝火教的伎俩才有所防备,方才篝火未灭的时候也一直带着面巾,但是婆罗烟是何等厉害的迷烟,没想到这秦雪初竟然还如此清醒,仿佛毫无影响一般!
“不碍事,我们走吧。”秦雪初淡淡的说着,却只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失了意识,缓缓倒下。
“呼——”白木尘这才呼出一口长气,从背后拿出一支细细短短的小香,端头还亮着火星,微微的冒着轻烟
白木尘赶紧掐断了那支香,又用沙子盖灭了那香头还燃着的火星。
“原来不是婆罗烟没作用啊,搞了半天硬撑着,还得我来试试看。”原来白木尘方才趁着背对着秦雪初和远处手下说话的空子点了一小支婆罗烟,然后自己憋着气尽力不吸入。
其实他也没什么别的意思,不过是觉得秦雪初太过奇怪,竟然连婆罗烟都没有奈何得了此人。正好自己身上也有婆罗烟,就打算试试看这婆罗烟到底对秦雪初是否有用。
白木尘哪里知道秦雪初是因为事先服过沈延青给她的解毒丸,再加上覆可面巾的缘故。那解毒丸虽然不能全解婆罗烟,但是拖着一会功夫还是可以的,再加上秦雪初戴着面巾,竭力控制好呼吸,这才坚持到现在。这下面对面吸入婆罗烟,自然是再也抵抗不住晕了过去。
北高楼内
回想起那夜所发生的这些事情,秦雪初不禁有些好笑,又看看坐在眼前的北高楼之主楼齐云,不禁笑道:“原本听白兄和那蓝火教的黑金焱说话就觉得十分有趣,一个看似温文尔雅的斯文公子竟然那般喜欢和人耍嘴皮子。我更没想到白兄竟然是只为了看看婆罗烟是否真的对我有影响,就真的点了一支香放在我的鼻子底下。”
楼齐云哈哈一笑,倒是很不掩盖性情:“木尘和那个黑金焱一向多有摩擦,若不是顾着蓝火教和北高楼互不相犯,估计那黑金焱早就找木尘人有什么样的朋友!”秦雪初又故作摇头叹道。
“那可不一定,我不止在这西域大漠有众多友人,中原武林我也是有些交情在的。”楼齐云的神色和语气有些古怪,不过倒还是如之前一般笑吟吟的。
“你且整理下着装,我带你去见一位我刚从洛阳来的朋友,你们一定会一见如故的。”楼齐云说着话已经起身,似乎打算立刻带着秦雪初前去。
洛阳来的朋友?
秦雪初心中好奇和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这样一个绝世独立、傲然孑立的风华公子的好友?
楼齐云见她没有动身,微微一笑:“巧的很,我这朋友也叫沈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