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大拿,他应该会看上吧!”
“那块地太偏了,周围环境太差,我都不知道前几年我怎么就鬼迷心窍的买了它。毫无升值价值,没有任何一个愿意花钱购买,陆剑川更不可能出手,说起来,陆恒算是我接触过的几个人中最有意向的一个了。”骆雪东叹着气说道,然后抬头问道:“怎么,你还不想卖给他?”
骆闵诚善点点头,不假思索的说道:“是啊,卖给他总觉得不舒服,我和他不对付。”
骆雪东冷笑一声,“你不舒服?别人现在好像还不想买呢,过了这个村,我可不确保还有下个店。真的说起来,陆恒跟当年的我差不多,估计是脑子里哪根弦不对,才会有心思想买,我可不能放跑了这个机会。”
骆闵诚善无奈的说道:“那怎么办?”
骆雪东看了看自己儿子,然后将烟头杵熄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
“跟我走!”
“干嘛?”骆闵诚善瞪大眼睛,一脸不解。
“去给陆恒道歉,为你之前的行为道歉!一开始我跟陆恒谈得很好,只是在你出现之后才发生了他要反悔的迹象。你去道个歉,说不定他就会再考虑考虑。商人看重的是利益,这些小节,都不会怎么在意的。”
“我不去,想让我给他道歉,没门!”
骆雪东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坐在桌子边生闷气的骆闵诚善,手慢慢捏紧,青筋凸显。
“你真的不去?”
“不去!”
“那企业怎么办,几个公司怎么办?”
“借钱不行吗?让别人来买不行吗?”
骆雪东讥笑道:“我要能借到钱还会卖地吗?别人要买,我还会磨着他一个小年轻来买吗?你难道想让我去借高利贷,想把这家拖垮?我他吗告诉你,要真是破产了,我就是不学你王叔叔跳楼,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些年得罪的人不在少数。而你可以想像一下没钱之后的下场,你的朋友会离你而去,你用来泡妞的宝马车会被银行没收,你身上这些名牌衣裳,估计要穿一辈子而不能更换!”
后果一一道出,骆雪东紧握的手也渐渐松开,鬓角微显的白发不经意的在提示他,若是这次真的倒下去了,东山再起几乎毫无可能。
骆闵诚善目光呆滞的听着这一切,脑海中不自然的浮现出那些画面。
对于自家老子说的一切,他能相信那都是真的。
自己手下那群小弟,那个不是想跟着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没了钱,拿什么养他们?先前自己搂着的那个女孩子,不过是自己开着车在艺校带出来的小妹,要是没那辆价值接近百万的宝马车,她会跟自己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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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还去吗?”骆雪东毫无感情的问道,这是他最后一次问了,如果自己儿子还不答应,那自己说不得就要动用其他手段。
“我去!我道歉!”
干涩的声音缓缓响起,骆闵诚善身上仿佛有着千斤枷锁一样,站起来时,沉重无比。
骆雪东等他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微微有些心疼的说道:“你要记住,你今天不是丧失了所谓的尊严,而是为自己犯下的错而承担责任。爸吃的盐比你走的路多,一时的忍让才能迎来更广阔的前景,或许过了今天,你会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
骆闵诚善没有做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骆雪东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一番语重心长的话有没有作用。
反正在他看来,这只是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利益的便捷手段,至于骆闵诚善能不能接受,这就要看他自己的心理素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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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站在一望无际的青草坪上,看着远处那个小旗子,然后又看看自己脚下的小白球。
抡起杆子,手臂伸展如圆弧,肩部以比臀部更大的角度旋转,然后借着惯性木杆一落而下。
“陆恒,有空吗?”
木杆在高尔夫球面前霎时停下,犹如时间静止。
陆恒侧过脸,冷峻的说道:“骆闵诚善,你不知道在别人打球的时候,发声叨扰是一件毫无礼貌的行为吗?”
骆闵诚善脸色一僵,双目欲要喷火,手掌紧握,最后却在父亲注视下颤抖着身子缓缓停下动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