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离万均伸手阻住关山,沉色向古辛喊话,“古辛阁主,你门人毁我麒麟山禁制,打伤我寨族人,现在又暗使伎俩欲致关山同道于死地,这样放肆,还不严加管教,难道是要公然与十七寨为敌吗?!”
他这话说得夹枪带棒,更是一下子把高度巴升到十七寨的高度,煞有逼宫之势。
离月闻言冷笑,“我却不知你黑麒苗寨何时能代表十七寨了!”他刚刚战那银叶长老吃了暗亏,被那羞人的粉香弄得束手束脚,不能尽全力,若不是绮月几十帮手,把要栽个大跟头,正是气恼之时,自然更对离万均等人抱着敌意。
离万均面上神色更寒,却仍假装没有听到,目光灼灼的望向古辛。
“哦?”古辛依旧一副闲适的微笑,“大祭司何出此言?怕是有些误会吧!”
关山面红耳赤,怒目而对,银叶却是叫嚣,“阁主还想抵赖不成?”
古辛微微一笑道,“其一,我门弟子毁你山门禁制不假,可你寨设立云梯之时就言明在先,破云梯之人必为上宾待之,有求必应,可没说是怎么个破法!如此说来,你们如今这可是上宾之道?!”
离万均面沉似水,却并不惊讶,他也早知道会有此一说,那规矩不是他定的,想狡辩也没那个资本,所以从一开始就压根儿不费那个舌根。
古辛道,“其二,有言在先,麒麟山竹林为我筑音阁居所,不受十七寨管束,你三寨无故派人犯我禁地,围我门户,难道,不该教训吗?!反倒你寨长老为老不尊,善与小辈动手,这种寡廉鲜耻之人,也不该打吗?!”
韩澈望了一眼身后,见初上竹楼时见到的那十数位高手已经陆续回来,有的身负有伤,却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神清气爽,知道是与三寨的族人动了手,显然是占了便宜,当下也就明白一切,也暗暗好笑。
“其三,与两位同道动手的又不是我筑音阁的人,绮月离月两位仙子是十七寨的人,你们内讧,与我教何干?!至于这少年……”他一指司晓宇,“这少年可不是我筑音阁的人!”
离万均等人都是一愣,那关山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顺了一句,“既然不是筑音阁的人,那便交与我处置!”他说完就意识到这话只怕是正中下怀……
只听古辛侃侃言道,“哎?怎能如此,这少年虽非我门人,但却系我师弟的兄弟,其师门亦与我交好,我门固然没有管教之权,却有守护之职,纵然不对,又怎能托付外人处置。
之于你寨不也是一个道理?!你门弟子犯错,难道还得黑麒苗寨过问不成?!那岂不是笑话!
赤堰当家今日吃亏不小,若心中着实不爽,我教你个办法,可去寻他师门长辈评理,我筑音阁必定秉公作证,绝无偏私!到时是杀是剐,他要与你,我便与你!如何?”
他这话说得信息量大得惊人,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反应了半天才将将的把言下之意琢磨明白……
什么一个道理?!那岂不是说他赤堰苗寨是黑麒苗寨的走狗?!
寻司晓宇的师门,去哪儿寻?魏摩隆仁?还秉公作证?!
真要把钱师翻出了,就凭他那火爆脾气,哈……
屁!
关山气得肥脸乱颤,想要反驳,但人家的话确实句句在理,他个南蛮外族,苗家话尚且说不利落,想要抓住把柄,那是势必登天。
再看司晓宇,一脸崇拜,满眼的小星星,呆愣愣的望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却形同江湖老骗子的阁主,顿时觉得自己那些辞藻陈腐无比,羞愧难当。
“古辛阁主,在下敬你是前辈高人!不愿多做计较,小辈面前,休逞口舌之快!如今之事,我只问阁主,在下欲促成星罗合力,苗疆一统,你可有异议?!”离万均直奔主题。
“你十七寨之事,何必问我。”古辛道。
“好!”离万均沉应了一声,“既然如此,绮月、离月二人不顾十七寨之谊,挑唆十七寨分裂,我要将之拿下处置,阁主是否也无言辞!”
古辛淡然,望了一眼绮月二人,绮月面色不改,依旧满面春风的望着诸人,不发一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只是那笑中没来由的,已带了淡淡的杀意;巫女离月只是冷笑,眼神在银叶和离万均身上流转,仿佛随时一言不合就要率先动手。
“月挚两位仙子在我竹林做客,便是我的客人;蛊女仙子投我就医,更是我的病人!为主者岂有逐客之理,为医者又焉能因繁驱患。”古辛微微正色,“若哪日,两位仙子不在我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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