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既然余少主对这舍利所在如此了解,为何不让手下去取,我观少主手下这些夜叉傀儡,虽然灵智不高,但已经可以听命行事,法力也并不弱的样子。”慕容一针见血。
“这个两位不问,老叟也会如实告知的,老叟既然拿出化尘丹、雪绒蚕这种东西来请求两位出手,自然是有只有两位出手才能解决的事情。”
“你要我们去内殿找天罗圣童的遗骨?这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别说内殿,就是那外围的二十多道大型禁制,恐怕也不是我们轻易可以破除的吧,你是想让我们单凭肉身躺过那元磁极光吗?!
再者说,即使我们过得去,又怎么去寻找天罗圣童的遗骨,那一枚中心舍利在不在怕是还不一定吧。”古辛一连串的问题,老者倒是泰然自若,慕容却是面色古怪。
“古辛大师果然对天罗王城所知甚多,恐怕即使没有老叟所提之事,大师原本也是准备下到内殿的吧,哈,但这个无所谓,老叟既然说了,就自然有办法让二位绕过外围的大型禁制,直接传送到内殿区域,双星祭坛的附近,至于那天罗圣童的遗骨所在,老叟就并不是很清楚了。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那舍利并没有被人发现过,现在也还在最初的地方,只是其中确实有些禁制,需要古辛大师,你们巫门的手段才能破除,并且还要以为高明的阵法大师从中协助,这也就是我要求助两位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等姑且一试,但能不能成功将东西带回来,却还没有把握。即便如此,我等却也不能白冒这个危险,余少主是不是先行支付一些抵押啊?”古辛说着,面色一转已经是一副商人嘴脸。”“可是他们……”还没等其他人说话,语兮却是突然开口插话,显然是还对韩澈与那大鱼的事有些挂心不下,但古辛等人又怎容得她一个小丫头多言,话一出口,就被古辛一个眼神阻了回去。
小姑娘也只好有些委屈的低头不语,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老者自然是看在眼里,却也没有多说,只是再次干笑两声,发出嗡嗡的腹语声。
“抵押之事好说,老叟可以将这两瓶化尘丹先行交给道友,但其上有老叟亲手所下的禁制,两位道友虽然神通广大,但不知我余家的解咒之术,也不要想轻易解开这禁制,时日一过,未经老叟处理的瓶中灵药也会自行销毁,但只要能够将舍利送到老叟的面前,那这解咒之术,老叟必定如实相告,这样,两位道友可该放心了吧。不过呢,至于这位小友,内殿之内过于危险,是不是就暂时留在老叟这里稍候啊?”
“这不可,这娃子的长辈现在也到了这里,说不定就能在下面见面,恕在下不能从命了。”古辛开口道。
老者愣了一愣,眼中现出思虑之色,但又看了古辛二人一眼,再看看凌语兮,这才叹声道,“这也无妨,那老叟稍后就开启传送,让两位去到内殿。”
他说着,就要再次传声招唤身旁傀儡夜叉。
“余少主稍安,在下还有一题外事想象少主请教。”古辛突然开口道。
“哦?题外事,大师不妨说来听听,请教不敢,老叟如果知道,必将言无不尽。”老者眼神微微愕然,旋即说道。
“余少主身居此处多年,对这一片熔岩之地应该十分了解,可知关于那太岁冥王之事?”
“太岁冥王?!”老者声音微微颤动,似乎有些不安。
这变化自然是被古辛看在眼里,立刻紧跟着问道,“余少主莫非确实确知此物下落?”
“哈,大师说笑了,老叟数百年未离开这熔冥洞天,又岂会知道这种东西的下落,不过乍听此名有些诧异罢了。”老者马上又恢复原状,说出了让古辛等人都大失所望的言语。
“既然这样,那也就算了,那就有劳余少主开启法阵,送我等进入地下王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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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雷声乱作,无数的灰色电弧交杂弹射,到处都是狂乱的风暴,这些风暴中心是一眼无际的巨大漩涡,期间一片黯淡,不见光点。
司小宇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地,所向何方。要不是霓榕手中的法宝放射出的冰蓝色流光划出一条长长的曲线,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只在原地踏步。
造化玉碟高高的悬挂在头顶,投射出氤氲的光芒,将两人包裹在其中,这光芒很淡,甚至已经和周围灰蒙蒙的极光融为一体,这让他很没安全感。但刚刚却实实在在是这黯淡氤氲的光芒救了自己以及霓榕的命。
晓宇有些后怕的看看了天空中缓缓旋转的古朴玉碟,又偷偷瞄了瞄不远处的霓榕,此时这女子仍然是一脸肃然,毫无波动的样子,冷得就像一块冰。
他是没有信心,当然,也没有兴趣去做“暖冰”的,事实上,不知为什么,他有点没办法将眼前这个还算标志的美女当成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