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双腿发软差点给她摔地上了。
她在心里暗骂着他:禽兽。
她记得,在她还清醒的时候,他就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的,直到她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所以,就是在她昏过去之后,他依旧还是要了吗?
禽兽,仅直就不是人。
走到卧室,她豪不客气的对他破口大骂,“曲景黎,你仅直就是一个变态。”
曲景黎刚刚还在深思着,随即听到她对他的骂声,俊脸一沉,手转动着手里的手机,看着她,“你在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次。”
“我说你是一个变态。”一肚子的气,苏梓恬也没打算自己就这么忍气吞生的忍着,“夫妻义务也有个度吧,可是你呢?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都站不起来了。”
尼玛,这个男人,就是得寸进尺,完全就是不能对他太好了。
要不然,都找不到北了。
“苏梓恬,你最后把你刚刚的那些话给我收回去了,我给你一次机会。”曲景黎阴恻恻的说道。
本来心情就有够不好了,这个女人现在完全是在火上浇油。
他上辈子到底是干了多么‘伟大’到不行的事情啊,让这一辈子派来了这么一个人来对付他啊。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给我试试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的话,我就把我刚刚说的放给收回来。”苏梓恬的下巴一昂,心里所有的怒火都在滋滋的往外冒。
新恨加旧怨,那火苗噼里啪啦的燃烧了起来。
那火焰,噌噌噌的往上冒。
“你……”曲景黎猛的一下子站起来,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对于这个女人,是打不得,骂不得,舍不得,放不得的。
还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半晌之后,曲景黎轻叹一声,再一次的坐下。
苏梓恬可没有打算就这么的简单的放过他,“你说啊,你现在怎么不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军区里做的那些事情,我之前的时候就跟你协议好的,你要是有了特别喜欢的,你大可以直接的告诉我一声,我完全可以给你们腾地方,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
心里的那股气,一时半会儿,怎么都消不下去。
这个男人,远不如他的职业那么伟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曲景黎可以由着她闹,但是不能没有根据的无理取闹,“你把话说清楚了。”
好吧,既然话到说到这个份上了,苏梓恬也就没打算藏着揶着了,转身,走进卧室,把地上的那个粉色的阿狸捡起来,再走到外面,再一次的扔到他的身上。
“就是这个意思?”
曲景黎垂眸,看着地上的无辜的阿狸,实在是不明白。
“有什么话你直接讲就好了,我没你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之间的话题会围绕在阿狸的身上。
“你自己说,这个是不是别的女人送你的?”苏梓恬说这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
她可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在吃醋,是在嫉妒。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
“你是在吃醋?”曲景黎多犀利的眼神啊,只是几秒钟的时候,他就从她的眼底,看到了心里。
有人说过,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现在的她之所以这么大的反应,都是因为心里吃醋和嫉妒吧。
这么说来,在她的心里,对他,也不是无动于衷的嘛。
心里一喜,面上的表情依旧还是平色如常。
“你才是吃醋呢,你全家都是吃醋。”苏梓恬不服气的反驳着,“我还喝酱油呢。”
眼神不由的的躲开到了一边。
曲景黎一步步的逼近,走到了她的跟前,声音格外的低沉,“这个阿狸,确实是一个女人送的,对于我来说,她其实还是一个挺重要的女人,在我的心里,也是一个很有份量的女人,好吧,我所有的话都说了,你呢?还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你起开。”苏梓恬用力的推开面前的他,强忍着落泪的冲动,“我什么都不想要知道,你什么都别说。”
昨晚他对她的表白,说的那些话,还历历在目,也就是睡了一晚的时间,他居然大言不惭的在她的面前对她说,那个女人在他的心里是很有份量的。
份量在哪里呢?
而她,又算是什么呢?
甩开手,想要离开这个令了她感觉到窒息的地方,以后,她再也不搭理他了,什么男人啊,破男人啊。
不靠谱,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曲景黎拉着她的手臂不放开,“你说,你是不是在吃醋。”
“这重要吗?”苏梓恬的声音已经带着浓浓的鼻音了,“对于你来说,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