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礼“嗯”了一声,表示能够理解。但是他还是言道:“还是尽快送出宫去罢。”顿了顿,促狭的看着杨云溪又开了个玩笑;“你们长得如此相似,也不怕我认错了人?”
杨云溪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还认真的想了一下这个可能性。等到反应过来,她倒也没笑,反而认真反问了一下朱礼:“会吗?”
这下轮到朱礼被问得一愣了。最后朱礼摇摇头:“这倒不至于——”两人虽说长相相似,可是气质身量却是全然不同。不认识的人也就罢了还可能看错,但是一旦是认识的,怎么也不至于认错人才是。
杨云溪听着这话,便是情不自禁的抿唇偷笑。
朱礼看得心痒痒的,便是干脆付诸行动——偷香窃玉一把之后,朱礼非但没能满足,反而是觉得更加的有点儿意犹未尽了。当即便是低笑一声:“时辰不早了,咱们安置了罢。再说了,上次不是说好了要生个孩子?”
……
杨云溪用手掌搭着自己的小腹,迟迟不肯起身。昨儿折腾了那么一回,今天人便是慵懒没精神得不行。
以往服侍了朱礼后,次日早晨便是会喝一碗避孕汤。但是显然这次是没有了。杨云溪维持着那个姿势,心里忍不住的想:会不会这次就会有个孩子?
自己兀自想了一阵,杨云溪便是又忍不住自嘲的笑起来:哪里能这样容易?
撤了避孕汤这事儿自然是大家都知道的。
杨云溪去找徐熏说话的时候,徐熏的眼睛便是不自觉的往她腰腹上转悠了一圈。杨云溪看得清楚,却是也只当没看见,心头更是有些哭笑不得:这才不过侍寝了一晚上,徐熏就这般了。真怀上了,那还得了?
还没到她说什么,徐熏倒是开了口。语气颇有些酸溜溜的:“下一个怀孕的,必然就是你了。你可抓紧了,如今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只可惜我是赶不上了。”
杨云溪忍不住笑了,无奈的看着徐熏:“你自己听听你这话,酸不酸?怀孕了又怎么样?难道你以后就不会有了?”
“那不一样。”徐熏顺口就道:“眼下殿下还没孩子,头几个总归是更在意些的。”
杨云溪笑着摇头:“再怎么在意,也是庶子。将来也不过是分所宅子搬出去罢了。你又有什么可嫉妒的?”
徐熏急忙反驳:“我又有什么可嫉妒的?不过是有些感叹罢了。”
“真不嫉妒?”杨云溪只做不信状,逗着徐熏玩。
徐熏悻悻瞪了杨云溪一眼:“对你我倒是不嫉妒,最多就是羡慕罢了。至于对别人,那就不好说了。”顿了顿,徐熏说起了秦沁来:“哎,你听说没有,秦沁埋怨殿下呢。觉得是殿下害死了她的孩子。还不肯见殿下呢。”
杨云溪自然是听说了这事儿的。此时徐熏说起,她也就说了说自己的看法:“这能怪谁?她也是气疯了。不过她现在如此,以后且有她后悔的。”
毕竟现在朱礼心里还有愧疚之心,可是被秦沁这么折腾下去,这点愧疚之心又能维持存在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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