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爷,您干什么,那是奴婢的笛子啊,您怎么随意就将它折断了。”赫连思颜的语气中隐含着一丝怒气。
“怎么,这个短笛很重要吗?”仇墨轩淡淡的说道。
见赫连思颜并未回话,只是两眼满含怒气盯着他手中的断笛,心里更是一股怒气直冲上来。
“既然不重要,那就扔了吧。”说着作势将笛子扔掉,赫连思颜急忙扑过去,一个不稳,身子便要往下坠。幸好仇墨轩及时将她拦腰抱起。
“一个破笛子对你真的就有那么重要吗?”仇墨轩怒气冲冲的对她吼道。
赫连思颜抱着两截断笛说道:“这是一个很关心奴婢的人送给奴婢的,不管他对奴婢是不是很重要,奴婢都要好好保管这个笛子。”
仇墨轩愤怒的看着她,当她的视线扫过笛子上刻着的“君”字时,愤怒的眼神瞬间转为杀气。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沉声道:“一个很关心你的人?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赫连思颜奋力的抓着掐在脖子上的手,然而他手上的力道却在逐渐的加重,她明显看到他眼中闪过的杀气,就在她连呼吸都快停止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道却消失了。
赫连思颜撑着树干猛烈的咳嗽着。仇墨轩只是冷眼的看着她,刚才差点就可以杀死她了。
“很关心你的人?那么他有没有说你很像一个人。”仇墨轩贴近她的耳旁嘲讽的笑道。
赫连思颜疑惑的看向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难道他认识然君哥哥。
“没有,是吗?哈哈……或者说,他把你安插在相府里是另有目的。”仇墨轩笑着,然而眼里却是骇人的杀气。他怎么可能不认识那个短笛,那是六岁时他送给纳兰然君的,上面那个君字还是他亲手刻上去的。
“爷,您误会了,没有人把奴婢安插在相府。是那天爷您把奴婢带回来的啊。”
“你闭嘴。”仇墨轩吼道,“你不要以为本相不知道他是谁,哼,堂堂澜镶国的太子居然会为了一个丫鬟而夜闯相府,原来只是因为你长得像那个女人,他以为把你安插在本相身边就可以伺机为她报仇吗,他做梦。”
“爷,您在说什么啊,什么澜镶国的太子?”赫连思颜头脑里满是疑问。
“你不要告诉本相你不知道他是澜镶国的太子。”仇墨轩的语气充满着怒气,似乎随时都会要人命。
“爷,您是在说然君哥哥他是澜镶国的太子?”赫连思颜不敢置信的问着。
“呵,连他的名字都叫得那么亲热,你还敢说不知道他的身份。你分明就是他派来监视本相的。”仇墨轩的眼神似乎要吃人。
“爷,您真的误会了,奴婢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澜镶国的太子,奴婢也只是……”
“闭嘴……”仇墨轩一掌打向她,赫连思颜本能的闭上眼睛,疼痛没有传来,只感觉书剧烈的摇晃了一下,接着就是树枝断裂的声音,赫连思颜慢慢的睁开眼睛,身后一胳膊粗的树干已断成两截,赫连思颜心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盛满了红色的愤怒,一身血红的衣服在这雪天里如同一个从地狱里来得修罗。
“不要让本相再看到他。不然断的就不止是一棵树。”极力压抑怒气的语气听起来特别沉闷。
赫连思颜抱着两截断笛喃喃道:“然君哥哥,你真的是在骗我吗,只因我长得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