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郝志芬这时才想起,面试那天他们所问的关于戒赌的问题特别多,实质这是他们找孙(儿)媳的迫切所求。她想起自己在面试时的无意承诺:“必竟矫正一个歪了的人是一个艰苦的过程,如果是恋爱期一般只会说声拜拜,除非男朋友其它各方面都优秀,他的家人也很好,那就可以试着矫正他,成功了就结婚,不成功就彻底分手。”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他家的条件这么优越,二位长辈也对我出其地好,如果把他矫正了,就是干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他就是自己最理想的终身伴侣,终身寄托。于情于理都得试一试,成功了则皆大欢喜,不成功再走也不迟。可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把孙(儿)说得最好可不见真人不相处也难以相信,不是痴呆,可万一是个放荡不羁花钱如流水的花花公子,我也难矫正他,况且有时候管好一个人比管好一个工厂还难,有的人事业成功了,子女或配偶却出轨了也比比皆是。她感到进退二难。她支吾其词:这真难办。
出乎意外,周秀霞领先,二人“唰!”地下跪,振振有词:求求你,你不但要帮我们管好公司还要管好我的孙(儿)子,我们会全力配合你,支持你。
措手不及,郝志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使不得,使不得,老板怎么能向伙计下跪呢,天理难容。
边说边去搀。
二人却异口同声说:我们把公司及人全交给你了,你也知道这公司及人二样全重要,缺一不可,我们死乞白赖缠住你了,你若不答应,我们就不站起来。
郝志芬想缩也缩不了,于是她只得答应:我可以试着矫治他,可你们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二人不约而同说:好,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郝志芬也就大胆说:如果二年内我矫治好他,并在矫治过程中加深了感情,我们就结婚,如果二年内我矫正不了他,我们无感情,他不合我惠口,那我得走路,你们得另请高明放我走。
二人交头接耳后,总于统一认识,答应。郝志芬把他们一个个搀了出来。
当当当,敲门声。王春兰知道儿子来了,忙去开门。尤金良进门瞄了一下郝志芬,见她楚楚动人的脸上镶嵌着几滴晶莹的泪水,越发娇艳,他心咯噔一震,爱油然而生。他迟疑了一分钟,马上打破僵局,礼貌地向大家点了点头,接着面向母亲说:妈,我想借你的车到市中心去一下。
好,王春兰慢吞吞挖钥匙。
郝志芬红着脸偷眼瞅尤金良,见他风流倜傥,人高体壮,英俊潇洒,举止大方,温柔敦厚,温文尔雅。确实不是傻子,他不把母亲的车占为己有,不像是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再说赌场上常输钱的人不是老奸巨滑,一般比较忠厚,是受骗上当,能矫治他。她胸有成竹。
再仔细一瞧,她咯噔一震。好像在哪儿见过,好面熟。她搜肠刮肚,终于想起来了。一天她从车间走到办公室去,突然手机响,她挖出手机接,急匆匆却带出了袋中的一张银行卡,她只管边走边接电话,全然不知,这时走过来一个男子,在后面喊,“美女,你掉了东西。”她只管接电话,全然没有听见有人喊。男子只得拾起银行卡后跟了来。她接完电话,发现身旁有一个男士,心突地收缩,正想喊出来,却见男士大方地传上卡说:“美女,你掉了银行卡。”郝志芬还以为男子是故意拿了一张银行卡来接近她,她看了看号码确信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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