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京铄高声道:“你墨阁怎得于比斗中使用暗器!为江湖义士不齿,弩机手给我杀。”
在白、玉二人方才过招时姗姗来迟的护院弩机手似乎带给了玉京铄一时的勇气和自信,然后在被白墨生冰冷的双眸扫视一眼后,玉京铄仿佛被人噎住了喉咙,不敢再出一丝声音,让不明所以的弩机手们面面相觑。
玉穹英恨恨地说道:“白老三,你好毒的心思,穿着魁星阁的软银甲,故意卖破绽给我。”
白墨生冷声笑道:“呵呵!彼此彼此,玉太上似乎觉得家传武学不好使,非要学雪城那些人玩弄拳掌喂毒的功夫,也不怕吃饭食把自己药死!”
听到白墨生的话,李成梁这才注意到与玉京铄、玉京铖二人或白或黑的手不同,玉穹英的双手边似乎隐隐泛着紫气,再看看白墨生胸前半露的银色软甲,李成梁再度佩服起师父的老辣远谋。
“你双手暂废何人还可挡我?今日取你首级!”白墨生再度荡剑杀来。
“噌噌!”破空声响起,白墨生横剑挡开不知从何处发来的暗器。
“白阁使莫要得寸进尺,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名身着黑红色斗篷,内服劲装,蓄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中庭大门的顶上。
“如此高手?”楚伯颐和谢怀远同时惊叹道,能够在他们面前不声不响靠近到五十步的人当真罕有。
白墨生眼睛微眯,微微揉了揉前胸,玉穹英的掌势虽然被软银甲卸去不少,但还是实打实地打在了白墨生的身上,过去一夜大战体力心力的透支此时随着日头渐高,也逐渐击打着白墨生的身体。
白墨生略提一口气,沉声道:“阁下武艺虽强,一人可难拦下破釜沉舟的白某。”
“如若是两位呢?”循声而去,又是一位身着黑红色斗篷,内服劲装,蓄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悄声出现在了店铺后门顶上。
白墨生扫了一眼两边的八字胡男子,淡然地笑了笑,拱手道:“今日白某有些唐突了,还请两位好汉留下名姓,来日白某携众拜访。”
“白阁使客气了,我兄弟无名之辈,不值一提。”站在中庭门上的那人答话道。
“那白某等便告辞了!”白墨生面带微笑地向玉穹英、玉京铖等人拱了拱手,“玉太上、玉族长,来日再会!”
说罢,向楚伯颐等人扬了扬眉,几人快步退出了徽玉钱庄的地界。
折转过几条巷子,李成梁不解地问道:“那两人武艺也没有搞到哪里去吧,师父为何要退走?”
白墨生面色温和地回答道:“不急,待回到分舵为师便告诉你。“
”还有你牧大叔,哈哈哈!”看到旁边同样面带疑惑的牧战,白墨生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