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松警惕。
但是出乎金朵朵的意料,司空凌云没有再为难她。甚至好像再也没看她一眼。
难道是错了?
朝拜实际上几十与司空凌云聊聊天,联络联络各国的感情。当然,也许还有私交,但这不是现在要做的事情。
一般而言,私交是在朝拜期间,单独约尊主谈的东西。
这是国与国之间的暗中交易,自然不会摆在台面上说。
台面上说的都是恭维的话。
甚至连同凤天,东临这样的国家似乎都和流火国的关系好得很。谁也不会从表面上看出,转背他们就能打起来。
霜无雪丢脸了,凤天丢脸了,这消息自然是不胫而走的。
墨玉邪自然处在了风口浪尖。
朝拜结束,赫连笑白走在前面,金朵朵走在后面。两人只是隔着半步的距离,一人白衣飘然,一人黑衣傲然。
在衣尾盛开的一朵朵彼岸花勾勒了整个黑暗的世界一般。
她面无表情,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淡,面瘫。但是金朵朵此刻内心却是波涛汹涌的。
她每走一步都在想,司空凌云下一步应该是什么计划。会不会将赫连笑白算计进去,或者说算计墨玉邪。
那么,他们又会怎样解决。
“沙华……”赫连笑白叫。
金朵朵在想事情,没听到这声音。
赫连笑白又喊了一声,“沙华……”
金朵朵这才反应过来,微微转过头,眼神木讷地看着赫连笑白。
赫连笑白此时才问:“你怪我吗?”
金朵朵有些不解,满脸的疑问,“什么?”
赫连笑白摇了摇头,无奈一笑,果然是他想多了。似乎金朵朵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就算是他这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并没有帮她,她也不怨不生气、
当然,金朵朵觉得自己是没有理由生气的。她和赫连笑白的关系她自己清楚得很,合作关系。自然也不肖因为这种事情而闹掰了。
“今天的事情,我也是不得已。”赫连笑白道。
金朵朵理解地点了点头,“好。”
他为自己的朋友说话,也没有理由怪赫连笑白啊。
赫连笑白见金朵朵一副浑然不在意的冷淡的样子,心里面揪得慌。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笑白,很少有这样的感情。
“你不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帮她,为什么要放弃你、”
金朵朵无奈地撇了撇嘴,有些好笑地看着赫连笑白。她何时有这种质问的权力了。不说赫连笑白和金朵朵的关系。
即便是真正的情人,似乎这种自取耻辱的事情金朵朵也问不出来。
她想了想,忽然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一根树上有两种花,两种花并不相同,一朵是风霜之后残败的花朵,一朵是娇艳盛开的花儿。当人们采撷那朵娇艳的花儿的时候,那朵残败落地的花儿会问为什么吗?”
“喜爱美丽的事物,不应该是每个人都应该有的天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