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打得水泥四处迸飞。
刚才后门门锁在我们把车开进来之后又被锁了,现在我又把它打开。我把阔剑与大门成六十度夹角摆在门内五米远的地方然后趴在在院子里一辆箱式小卡车轮胎后边把机枪架在地上枪口对准后门。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墙外传来杂乱的叫骂声,很快叫骂的人便到达了后门外。
门被从外面推开,几个人挥舞着手枪就要冲进来,我手指一压扳机,一梭子子弹掠过他们的脑袋打在铁门上发出叮当的声音。冲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有的回头就跑,有的傻乎乎站在原地用手枪四下乱射。
你们这样的也好意思拿着枪出来出来显摆?这不是给人当靶子打吗?我只好又往这些人头顶上扫了几十发子弹,这下那些原地开枪的人才想起害怕来,连滚带爬都逃出了后门。有两个人真的是爬出去的,在他们身后还留下一条水渍,虽然我确定根本没有击中他们。
我又往门外停的一辆汽车上示威性的打了两个短点射,给车上又开了十几个洞然后才喊道:“外面的人听着!你们再进来我就向你们射击了!我只警告一次!”喊完了我又给那辆倒霉的汽车开了几个洞。
从我隐蔽的地方能听到墙外此起彼伏的咒骂声,还不时有人隐藏在墙后伸出手从大门向院子里打机枪。但确实没有人再敢冲进来。他们连头都不敢露,打枪也是乱打,我也不想杀个尸山血海,所以只是隔一两分钟再摧残那辆汽车一下,还能抽时间问大眼儿:“你们那里怎么样?”
大眼儿一边射击一边说:“法克!他们有不少长枪!幸亏都是乌合之众,只敢躲得远远的放枪不敢冲过来,否则的话我们俩人根本顶不住。”
我正要再问他们是不是需要重武器,突然从后门外贴着没有被完全推开的铁门冲进两个人来。这两个人和刚才那些拿着手枪胡乱挥舞的人可不一样,前边一个端着一支使用弹鼓供弹的AK12步枪指向右前方,后面一个落后两步端着一支M18指向左前方。两人都是微猫着腰眼睛贴在步枪的照门上,随时准备开枪的样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
对付刚才那种纯粹是玩儿票的枪手我可以开枪示警把他们吓唬走了事,甚至可以戏弄他们,因为那些人对我不会构成威胁。但是对这两个人就不行了,如果先开枪示警的话立刻就会暴露位置招来反击。我一咬牙一梭子就扫了过去,由于走在前边的人挡住了落后两步的枪手,这一梭子子弹全都打在前面的枪手身上。
我们相距不过七八米距离,子弹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那人打得血肉横飞溅满了铁门。他向后撞在后面那人身上,两人滚成一堆。当我停止射击后那一堆血肉只微微颤动了一阵就彻底归于沉寂。我不禁叹了一口气——生命就是这么脆弱,转瞬之间两条生命就这样逝去了。
在我打死这两个人之后围墙外面传来好一阵子大呼小叫,又有些人伸出手来向院子里盲射。这让我有些得意,幸亏我没把门锁死,那些傻乎乎的墨西哥人光知道从大门进来,就想不到翻墙。如果他们同时有几个人翻墙,我不可能同时干掉所有人,就算不被弄得手忙脚乱也会暴露位置,这个时候刚才那两个枪手趁机从大门冲进来的话还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结果。而现在我只要安静的监视着后门。
谁知没等我窃喜几分钟,大眼儿急切的声音再次大喊起来:“法克!野猪,你弄好了没有?他们的增援来了!好多人!我们必须赶紧离开!”
野猪立刻回答:“什么?他们的援军来了?好吧,我想我们也捞够了,再给我两分钟我们就撤退。”
可是春卷儿也喊道:“史特!东面也出现大量携带武器的人。我们不能再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