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司马最拿来一封书信,交到一位女忍手里,然后又对本田山丸说道:“这封信使交给你们天皇的。你听着,我不管你是为了复仇,还是执行你们天皇的命令,如果以后还有此等行为,我一定奏请圣上,将你们整个瀛国夷为平地!”
随后侍卫便要带本田四人离开,却被司马最叫住:“那个女人留下。”
司马最说的便是那个喜欢“装模作样”的女忍,而随行的女忍哀兰佳子想来锵王府是要留下一人做人质,于是想司马最恳求道:“司马大人,我愿意代我小姐留下做人质,请你让她走!”
初代真祀听了这话,面如死灰,用瀛国话说道:“佳子,你这是干什么!”
司马最一听,原来这个女忍还是个小姐,想来必定是忍者流派里首领的女儿,心中一喜,说道:“你可以留下,但是你们小姐还是不能走,既然你这么忠心,就留下伺候她吧!”
哀兰佳子一看,便知道自己错了,悔不该暴露了初代真祀的小姐身份。但是事已至此,于是无奈回头看向本田山丸,却见他正在用一个锐利的眼光看着自己,然后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迷了一下眼睛,心里却在说:“你留下也好,之后你们两个有个照应,说不定还有机会刺杀司马最!”
哀兰佳子似乎看懂了本田的用意,于是也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表示:“我知道怎么做了!”,但再回头看初代真祀时,却见她好似一脸无奈,不过事情已成定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们这几个眉来眼去的司马最怎么会不知,不过却也不说破。命人送离本田山丸等人之后,同时又命人将初代真祀和哀兰佳子软禁在宅内一处小屋内。随后又对易小知和宣无依作揖道:“今天真是有劳二位客人了!”
易小知笑道:“最兄客气了,能参与此事,我们才是倍感荣幸呢。”
宣无依笑着附和道:“对了,小王爷,那两个瀛国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呢?”
易小知听完,这是宣无依有点多嘴了,自从进到锵王府到现在,不能看出司马最此人做事有板有眼,自是不需要旁人多言,于是立刻用手肘抵了一下宣无依,示意她不该这样问。这个动作很明显,司马最自然也看到了,于是笑道:“瀛国此行,目的不纯,我想还有一些机密要事需要请教她们,之后再做打算吧!”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便是司马最还有一些关于国家情报的事情,不方便在这么多人面前盘问,所以才先行转移。宣无依这才明白过来,随即易小知作揖道:“最兄,那我们就先去休息了。”
易小知和宣无依离开后,司马最又叫上王少阳,在他耳边说了些话,是要安排一些扫尾工作,王少阳领命而去,这才算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完。直到见所有人都被打发走了,心里才终于安定下来,打了声哈欠,自行休息去了。
初代真祀和哀兰佳子来到小屋内,想外边虽然有人把守,但里面却是高床暖枕,装饰素雅,只不过二人并不习惯,料想这些中原人不知道会怎么这么自己,于是两个一同坐在了床上靠在一起,如此才慢慢睡去。
翌日辰时,初代真祀和哀兰佳子还在熟睡,却听见外边的侍女敲门,说道:“二位姑娘,早点来了。”
两个女忍摸不清对方究竟想干什么,半天不答话,侍女又说道:“二位姑娘,早点来了。可以进来吗?”
初代真祀这才试探性的回答道:“嗯,你进来吧。”
侍女听话,这才开门进来,将早点放于桌上便立即离开。哀兰佳子闻着早点确实香喷喷的,想去尝尝,但是却被初代真祀叫住了,然后用自家方言说道:“我先前身上不知他们放了什么,冒出奇怪的气味,这才让他们追查到我们,现在这里的东西,说不定又是那些中原人做的奇怪的毒药,好折磨我们。”
哀兰佳子想来确实有道理,于是又回到初代真祀的旁边,就这样一同绝食了。
司马最已经坐在后花园里的书房内处理事务了。一名侍卫进房,将一个信笺交给他便自行退下。司马最看完后,也如往常一样,将信笺烧掉。
王少阳则坐在后花园的塔楼上,凝神自若,以他的功力,只要是进入到离司马最比较接近的范围,他都能有所感应。但见他一睁眼,便知道易小知和宣无依来了。
司马最见易小知和宣无依前来,自然起身相迎,却易小知说道:“昨日如此劳顿,最兄,还能起的这么早。”
司马最笑道:“哪里,都快巳时了。”
易小知听着这话,却忍不住掉书袋,说道:“《黄帝内经》说,冬天早卧晚起,方能养身,所以我到一直觉得冬季辰时能起床却已经是早起了,巳时起来那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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