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姨早就替自家小姐不值,而今得了少小姐的吩咐,更是冷哼一声走上前去,她现在是粗使婆子,手劲儿自然比韩映雪的大,啪啪几巴掌下去,早已经打得夏玲兰的面颊皮开肉绽,现在她别说是说话,就连张嘴恐怕都难了。
夏玲兰惊恐的盯着韩映雪的脸,就像是盯着一个怪物。
这个小贱人今儿怎么不装了?她本以为韩映雪还要继续容忍下去,却没想今日直接就来了一手硬的!
“王猛,拿单子来!”
账务是账房记录的,除了账房的记录还要配有各个库房的单据,另外买卖的商铺也会各自留账,方便核查。
王猛连忙将早就准备好的单子递上来,大声念着:“绸子三匹,为老爷裁衣用,共计十六两。”
“哪个布庄的。”
“周记。”
“去把周记的掌柜的叫来,让他带上这三年的账!”
“是!”
王猛连忙吩咐人,不一会儿就把周记布庄的掌柜的揪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映雪,你、你这是……”韩瑜州没想到女儿竟然会这么较真,真的将周记布庄的人都弄来了。
“既然爹爹信夏姨娘不信我娘,女儿也只有出此下策了!”说着她回头瞧着掌柜的,冷声道:“查,我们家买的那三匹布,到底是多少银两!”
掌柜的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倒在地上被打成猪头的女人,还有现在冷凝的气势都让他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他连忙麻溜的翻开账目,战战兢兢道:“是、是十六两,当初应该是二十两银子,夫、夫人好说歹说,才、才省了四两……”
韩映雪冷冷的盯着韩瑜州,故意将账目凑到他的面前,用朱批划掉了夏玲兰写上去的私吞三两银子的批注。
“王猛,继续!”
“整鸡鸭一只,鲤鱼一条,红糖一包,白糖三包,面三袋,肉二两,上好砚台一个,包好,灯笼十盏,为老爷大寿用,共计五十七两。”
“生鲜局、砚台坊!”
“叫来!”韩映雪冷声吩咐。
王猛便转身去叫人,此时京城已经被夜色笼罩,小铺子已经关门,只留下街头巷尾的摊位还在叫卖吆喝,而韩府的家丁就这么急匆匆的游走在京城奢华的街道上,一个个的拍开自己要找的人家的门,将战战兢兢地掌柜的们一个个拽进了韩府。
韩瑜州的脸已经完全没了血色,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而今天,他韩瑜州算是丢尽了脸面!
“够了!”他再也按耐不住怒斥一声,道:“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出去!”
下人们这才急匆匆的离开,被揪进来的掌柜的们也都低着头快速奔逃离去,韩瑜州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的夏玲兰,怒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账假账且不说,这查了数十个账目,没有一个有错误,但是标注上却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周氏贪了家里的银子,如果说周氏没有说谎,账目没有说谎,那就是夏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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