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项落说,“就是要有这样的气魄。”
“入会申请表我已经写好了,”钱濡德把表格递给项落。
项落接过表格,这时,林雨虹到了,她拉着刘忱下车,手上还提着早餐。
“怎么样?”林雨虹问钱濡德。
钱濡德说:“我答应进穹鹰社了。”
“太好啦,”林雨虹喜道。
“进去说吧。”
四人围在桌子上吃早餐,小猫小狗们在他们脚下流哈喇子。
钱濡德随口问道:“社团里总共有几个人呀?”
项落回答:“三个。”
钱濡德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几个?”
“你,我,还有谢邀文,总共三个。”
钱濡德震惊地指向林雨虹:“他不是吗?”
项落倨傲地瞟了林雨虹一眼:“他当然不算,我的琴童而已。”
林雨虹瞪了他一眼:“我还不稀罕呢,也不知道是谁死乞白赖地让我留在这。”
钱濡德问项落:“为什么社团里只有这么点人?以你元帅孙子的身份,大旗一挥,肯定有无数人趋之若鹜呀。”
项落说:“要一帮乌合之众有什么用,我挑选社员是很严格的。”
“你这样是不行的呀……”
“为什么?”
学生会红砖楼外,阳光照在茂密的爬山虎上,如一块晶莹的翡翠。
穿着一件白衬衣,如雕塑般精致的周朝臻坐在窗前,思索了一会儿,发了一条短信。
“父亲,近日学生会无事,我得闲拜读项归之作《论装甲乱战》,小有所得。”
就这么短短一句话,他增删了三四次,才下定决心发出去。
然后,他忐忑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回信来了。
“吾儿,此书乃是项归年轻时所写,战术思想尚不成熟,可供参考,不可尽信。项归晚年专心战事,少有著书,《跨区域联合作战》乃是他最近之作,亦是其军事思想之集大成者,可以深读。前线战局时好时坏,内阁繁务缠身,上有皇上敦责,下有周恒兵之流暗中作梗,为父近日深感力不从心,你要尽心读书,早有所成,替为父分忧。”
周朝臻每天都会和父亲互发一条信息,等于是日记或者是报告一样的东西。这件事已经持续了两年多,可是周朝臻每次发信息时还是会紧张。
整个地球上和周朝臻的父亲说话,能不紧张的人恐怕只有皇帝了。
郑衍贵冲进了办公室,大声喊道:“会长!有办法啦!有办法啦!”
周朝臻皱眉,问:“什么事情有办法了?”
“就是项落那小子呀,您不是日思夜想着想教训他吗?我有办法啦!”
“混账!”周朝臻骂道,怒瞪着郑衍贵。
郑衍贵一愣,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
“我有那么多要紧的事情呢!会日思夜想去搞一个项落?你是看不起我吗?”
“不不不!!”郑衍贵忙说,“是我日思夜想去教训他,求您帮忙。”
周朝臻冷哼一声,说:“什么办法呀?”
“我刚刚翻阅各个社团的资料居然发现,项落的穹鹰社到现在为止还只有三个人,按照学校的规定,起码要五个人才能成立一个社团……”
“所以?”
“我们可以撤销他的社团,把他从穹鹰馆里赶走。”
“这算什么好办法,项落立即随便招两个学生入会不就行了吗?”
“不会的会长,”郑衍贵胸有成竹地说,“项落绝对招不到新会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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