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大祭司有些语无伦次的说。
“师傅,你不会是动了凡心吧!这样不好,李品的年纪与师傅相差太多了。”沧一脸惊诧的看向大祭司,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别打岔,我是说那个李品竟然与小郡主长得有七分相似,昨儿想了很久,觉得并不是巧合,若是小郡主有了孩子,怕是与李品的年纪差不多大,我昨儿想了一夜,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李品会不是小郡主的女儿?”大祭司郑重的说。
“什么?师傅你居然是这样想的。”沧一边觉得这个猜测太过大胆,一边回忆起李品的言行举止都让他有很熟悉的感觉,与当年郡主带给自己的感觉很是相似,所以自己才想娶李品为妻,虽觉得这个猜想太过荒谬,但是心中不由得很是赞同。
“师傅,你这么一说,我细细想来也觉得李品很有可能是郡主的女儿,怪不得我觉得如此熟悉。”沧也变得郑重的说。
“如此便是错不了了,只是如果李品是郡主的女儿,那么她又现在怎么会成为宰相的千金,郡主呢?郡主现在在哪里,如果当年跟郡主一起离开的人便是李品的父亲,那我还是记得几分那人的长相,那人可不是现在权倾朝野的宰相,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祭司激动地说,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一点郡主的线索,他愧疚的心总算是得到了一点点平歇。
“师傅,这件事情太大了,光靠我们带来的这些人手根本没法查出当年的真相,如今之计,最好是能快点回国,禀报给陛下,派人来调查当年的始末,并且如果李品是郡主的女儿,那么是一定要接回国的,不能再让她在宰相府里住着了。”沧想了想,很有理智的说。
“对,你说得对,我们这就去宰相府,带走李品,谁知道那宰相有没有安好心,我是不会让郡主的骨血流落在外的。”大祭司一边说一边就要向外走。
沧眼疾手快的抓住大祭司的衣服,将他拖了回来:“师傅,我们没有证据,传闻宰相对李品很好,简直奉为掌上明珠,我们若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就不可能在他手中带走李品,眼下要紧的是赶紧回国禀报陛下,然后收集证据,左右李品已经在宰相府里待了十四年,如今便多让宰相养一段时间也没什么不可?”沧缓缓的说着。
“就是宰相养了品儿十四年,我才不放心,那宰相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我都是知晓的,他对品儿这样好,我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如今一想到他不知道对品儿打着怎样的盘算,我就寝食不安,我弄丢了郡主,如今不能连她骨血的周全都无法保。”大祭司神情激动的说,眼眶里带着雾气。
“师傅,我知道,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我们到底没有证据,我们不仅要让宰相信服,更得让李品相信她是郡主的骨血,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沧想了想,劝说道。
“恩……那即是这样,我们现在就动身起程吧!”大祭司想了一会,终究是屈服了,他可以不顾忌那个宰相的想法,但是他不得不顾忌李品的想法,这件事错综复杂,要怎样告诉李品才能令她接受并且不会伤害到她是最关键的,他也听闻了一些宰相待李品的好。
那样的好即使是他也不敢保证会做到,简直是将世间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捧在李品面前,由着她挑选,只为了让她一笑,如果品儿知道李昊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一定会非常难受吧!这些年来对自己这样好的人竟然与自己并没有血缘关系,并且她的母亲不知下落,她的父亲也同样下落不明。
突然从一个万千宠爱的相府千金变成一个父母下落不明的孤儿,任谁也是接纳不了的。这样想着,大祭司的心中充满了怜惜,他一定会倾尽所有的对李品好,让她继续成为无忧无虑的小公主,这是他对小帝姬承诺,也是对国家的承诺。
不出三刻,原本还很热闹的寝殿便变得冷冷清清,大祭司和沧匆匆的向皇帝辞行,便一行人飞快的上路了。
这时候,公主的寝宫里,巧云站在内殿外,犹豫了一下禀报:“公主殿下,洛国的使者离开了,便在刚刚向陛下辞行回国了。”巧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波澜。
“什么?他们回国了?”一声带着嘶哑的声音从内殿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