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待会再说,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试试你的功夫。”薛神医忽然眼睛一瞪,并出两指化为剑,一指点向白泽的咽喉,此乃夺命之招。
此指剑甚快,甚急,一招间封住了白泽后退的所有门路。
白泽匆忙之下,拿出青花瓷酒壶就是一挡。
啪嗒一声,酒壶碎裂,酒水洒落漫天,也只区区两指之力。
酒水墨黑,因力道之大,星星点点,薛神医的剑指极速如影,森森舞动,将空中的点点酒水震的四散飞舞。
薛神医的剑指使得招数未见十分精妙,却快的非同小可,嗤嗤破风,一指快过一指,几乎每一指都是死命的杀手。
白泽连退几步,惊道:“你想要我的命?”
薛神医却冷冷道:“我不轻易出手,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缘故,出手就不会轻易收回,你莫要让我失望。”
说着,出指更急,更快,白泽背后已是墙壁,方寸之间不好腾挪躲闪,只得匆忙迎上。
因薛神医占了先机,白泽占了下风,阻挡时总显得手忙脚乱。
剑指破风,转瞬,白泽的外套就已碎裂多处,碎布四散飞舞如片片雪花。
“剑罡!”白泽看薛神医指间带风,割衣碎肉,心中大惊。
此时薛成贵趁白泽分心,一指寻了一个刁钻的角度直刺白泽的左胸之下,心窝处。
此指当真又急,又险,又狠,又准。
白泽咬牙忽然伸手如刀,迎着这一指斜斜砍了上去。
虚空中仿有一声骨骼碎裂的轻响,薛神医连退三步,只见剑指中的中指却是不正常弯曲,却是骨折了。
白泽被激怒,正要趁势攻击,薛神医却哈哈大笑,“隔了这么多年,能再见赵兄的风铃刀法,也算不枉此生了。”
白泽愣住,皱眉思索,却见薛神医从脖子间掏出一块玉佩,却是一块浴火腾飞的朱雀,和他失踪的水纹青龙佩一看就是出自一脉,此乃火纹朱雀,赵国七玉之一。
白泽搜寻着脑海中关于薛神医刚刚所使剑招的名字,半天毫无头绪,喝道:“你到底是谁?”
薛神医把玉佩给白泽看了一眼之后,小心翼翼的连忙把自己的玉佩塞回脖子间,深怕别人看去,又把自己断了的手指拧了回去,不急不缓的道:“风铃悦耳流心中,刀风略过更无痕,落花流水小溪边,风寒夜雨几刀中?当年赵府的后院有一竹制雅居,雅居的屋檐下挂了八个风铃,有一少年长居于此,每日练刀,化家传六十四路催魂刀法为八式,名风铃八刀,此刀法一出世就打的各国世家公子抬不起头来,刚才你对付我的那招分明就是第一刀,风吹铃动!”
白泽听薛神医这么说,情绪倒是稳了下来,如平常般泰然自若的笑,“你到知道的不少。”
薛神医却是拱手笑道:“赵括赵将军,真是许久不见了,可还认得在下。”
白泽听了半天,心中多少有点答案,笑的唇红齿白,“从剑招看我的确不知你是谁,但是想到百花酿,除了你,恐怕也没有旁人能酿造的那么正宗了,你不是号称宁风流吗,怎么曾经夜夜笙歌的宁家风流公子却是落得如此这般老发鹤皮的模样?”
薛神医听了这话,却是收起笑容,叹了口气,“以括兄的天分,现在的这样的武技,恐怕是苏醒没有多久,而我比你早了六十年,这样又有什么奇怪吗?”
白泽反而笑的愈发嘲讽,“你比我苏醒早了这么多年,六十年活到狗身上了吗?武技怎么还是平平,最起码也应该跨过星态?”
话一出口,白泽又觉不对,看薛神医面上毫无波澜,略一思索,便恍然道:“像李大师那种心中不拘泥一物的活到九十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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