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摇头道:“我只为自己而战,我可不会上你的当。”
月如霜捧着蜡烛,也摇头:“你躲不了的,你不知道江湖上的规矩?”
白泽道:“什么规矩?”
月如霜道:“下了战书,就是挑战者。挑战是以下战上,原上者如果应战,挑战者如果退却,就是对应战者最大的侮辱。”
白泽笑的不屑:“我怎么不知道这个规矩。”
月如霜道:“那你现在知道这个规矩了?更何况,你还杀了他的手下。”
白泽却道:“我要走,谁也拦不住我。”
白泽说完,看了一眼月如霜手中的蜡烛,蜡烛依然没灭,烛火闪动不定,刚刚燃烧到一半。
为什么一直捧着个蜡烛?
白泽双眼一缩,伸手却忽然抓向了这个蜡烛。
月如霜的轻功实在了得,却是凭空退后,身子仰到,烛火不灭。
白泽却仍步步紧逼,笑道:“你为何依然点着一根蜡烛,我来帮你灭了它。”
月如霜保持着身子仰到的姿势,却是凭空往后滑行,媚笑:“蜡烛是明灯,可以助兴,也可以照亮你前进的方向。”
两人在争夺间,一些外围的已经吓破胆的黑西装武士,却仍是不敢出手。
他们不敢出手,并不代表他们的主人不敢出手,在两条小木船抵达断桥处时,千叶周助和千叶周作却是凌空跃起,踩着桥外侧的墙壁,翻身上桥。
一人站在桥头,一人站在桥尾。
千叶周作穿着黑色的西服。
千叶周助穿着灰色的西服。
两个人几乎同时拔出了手中的刀。
也几乎同时拖着刀朝白泽和月如霜慢悠悠的走来。
杀气外放,气势凌人,几乎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白泽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后面,发现前后两人竟然一模一样。
白泽嘀咕道:“双胞胎?”
月如霜笑道:“不错,不但是双胞胎,而且一旦动手,不论面对多少人,还喜欢同时出手。”
白泽笑了,“也就是说,让我一打二喽。”
月如霜点头:“不错。”
白泽哼道:“他们比你还卑鄙。”
眼看着两人带着杀气已经到得近前,白泽却一下翻身下桥,往湖中跳,他要跳出月如霜的算计,他本是来找月如霜算账的,不是来决斗的。
月如霜这个女人太阴险!
他并没有跳入湖水中,而是跳入了刚刚千叶周助和千叶周作来时的小木船上。
上船时,他一蹬腿,踹在桥的墙壁上,借力使小木船如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
桥上空留一个拿着烛火的月如霜,他以为他的离场会使千叶周助和千叶周作去找月如霜的麻烦,然而没有,这两人就像跗骨之蛆一样的眼神阴毒的盯着他,好像他与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般。
千叶周助二话不说就跳下了桥,跳到了另一个闲置的木船上,一蹬腿,木船也如离弦之箭般射了出去,射的更快,转眼就要追上白泽的船。
千叶周作却是收刀,抱着刀站到了月如霜的身侧。
千叶周作冷哼道:“这就是你找来挑战我们的人?三公子也太看不起人了。”
月如霜冷冷的面庞道:“你们为名杀人,也为钱杀人,你们杀了他既没有名,也没有钱,但是,与他交手,绝对会是你们终身难忘的经历。”
千叶周作带着不屑:“就凭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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