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现在颇为狼狈,他承受了几十年痛苦的金钟罩很强,他被这样踢来踢去,虽然不是很痛,但是太屈辱了。
人毕竟不是石头,有羞耻心。
越是像黑衣人这种自诩为高手的人,其实羞耻心越大,又有哪个男人不爱面子呢,越是稍有成就的人,越爱面子。
以前华夏的战争年代就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大致是男人不能当孬种,干他丫的,人死鸟朝天,有什么大不了的。
被羞辱若也当做什么大不了的,那只能是像强权低头的普通人。黑衣人不是这种人,他来杀白泽也是为了他自己。
没有人会做对自己有害的事情。
没有人可以忍受这种屈辱。
黑衣人当真是怒了。
他趴伏在污水里,握着匕首。
白泽拔起了地上的山雨刀,刀身斜指。
两人直接隔着一整个飘摇的雨幕,黑衣人还会用自身的气遮挡雨幕,而白泽却是直接就站在了雨幕里,没有丝毫要躲雨的意思,这雨淋在他身上他只感觉到了亲切。
白泽道:“这一场赌局是不是代表你输了?”
黑衣人冷道:“我还没输,我仍然要拿你的命赌,起码我是不败的,打到现在皮都没破,倒是你怕是打累了吧。”
白泽握着刀道:“赌一把如何?”
黑衣人道:“赌什么?”
白泽道:“赌我可以让你输,如果你赢了,我的命是你的,如果我输了,你的命就是我的。”
黑衣人冷笑道:“怎么算输?”
白泽道:“谁亲口承认认输,谁就算输。”
黑衣人道:“那我永远也不会输。”
黑衣人再次蹿了出去,如一只狩猎的黑豹。
白泽一招风吹铃动自下而上挥出,一刀挥出,却是没有云态刀客赖以生存的刀气,黑衣人反而奇怪。
黑衣人来自魔教,来自神刀门,怎会没遇到过云态强大的刀客,是有的,他对上这些刀客的时候,几乎每一个人都是一刀挥出,刀气纵横,仿佛在告诉所有人这是云态高手的权利,几乎所有的起手式都差不多这样。
然而白泽这一刀挥出,却是没有刀气。
这一刀仿佛融入了风中,融入了雨中,自下而上就那么简单的一挥。
可是白泽周身的雨幕却是逆转向着黑衣人卷了过来,雨幕像是气的驱使,又像是风的吹动。
黑衣人在落入这雨幕中之时,才发现这倾斜的雨点打在身上之时竟然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像是在谱起一片华丽的乐章,黑衣人的衣服被这倾斜的雨点撕裂的一干二净。
黑衣人竟然感受到了一点点的麻,黑衣人再也不是黑衣人了,他只是一瞬间就全身赤裸了,此时他才明白这倾斜的雨点就是刀气,刀气已经融入了雨中。
刀之雨,雨之刀,雨之道境。
这倾斜的雨点看似柔软,却是如子弹般的锋利,四象气化为刀气包裹了雨滴,击打在赤裸的铁甲身上。
赤裸的铁甲顿时撑起了蛋壳般的护罩,是为气罡。
气罡虽强,但是面对这融合了刀气的雨滴,也是如泥般瓦解,被雨水吹的四散飘零,雨点击打在赤裸的铁甲身上露出了点点的白痕。
一刀带着风化着雨,却是把铁甲的黑衣全部瓦解,转瞬铁甲这样一个高手就光屁.股了。
铁甲怒急,一匕首刺向白泽的胸口,白泽却化为电光消失了。
当白泽再度出现已经在铁甲的身后了,他笑问道:“可还认输?”
铁甲立马转身,怒道:“认输的应该是你。”
白泽却一指铁甲的胯.下:“不觉的羞耻吗?”
此时铁甲刚好面向胡夷和朱娟的方向,二女自是爆发出了一阵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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