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小战士似乎还没死透。嘴里不住地咳血,手抓着枪似乎想要抵着怪物的脑袋开枪。不过意识似乎有些涣散了,手指头抓了几次枪钩都没捏动,眼见是活不了。
我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伸手捡起地上的枪就朝着怪物射去,qbz03的口径虽然比较小,但是射速却是不慢,离着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是白痴,也能打得中这头三米的巨大怪物。
子弹射击的轰鸣声震得我耳朵生疼,拿枪姿势的不正确让后坐力撞的我胸口发紫。但只有这种肉体上的痛苦,才能宣泄我此时的愤恨,子弹拼命地射击,那黑毛畜生竟然只是被打的节节后退,根本没有倒下的意思。
仿佛5.8mm的口径根本穿不透它的皮毛!
突然一条有力的手臂拉住我的肩膀道:“别打了,这是黑魃,你那些子弹打在它身上,就跟打进胶皮里面一样。没作用!”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丹增,他的呼吸很粗重,一看就是跑过来于是哑着嗓子去问他:“那怎么办?”
丹增喘的厉害,拉着我们躲到一边以后,示意我们减弱呼吸,然后掏出一罐氧气吸了几口,然后递给我们两个吸了两口,指着那黑魃身上暴起的骨刺说道:“在喀拉米尔有一个传说,凡是被恶魔附体的野兽,都会在没有月亮的夜里复活。这头牦牛一定是因为驮了恶魔的尸体,所以灵魂受到了玷污。”
“什么?这东西是咱们队伍里的牦牛?”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头浑身长满骨刺的怪物,由于中弹太多,这怪物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加上是在夜里,早就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同时我也心惊到了极点,我曾经跟爷爷一起拜访过他的一位好友,那人到了晚年,身上如同死鱼鳞一样长着一层层的尸皮,指甲也粗的吓人,听我爷爷说他是被白凶给挠了一下才变成这副模样,后来那人死的很惨,据说自己跳了楼,兜里揣着遗嘱让人直接送他去火葬场,说怕尸变害人。
那尸体摔在地上,整个人都碎了,法医说他的身体死了好久了,根本不是新死。因为味道太大,连卫生站的人看到他的模样,都破例批了条子,警察直接拉去火葬场,当天都没排队,优先火化了。火葬场的人还说,烧他的当天,听到炉子里面传来惨叫,跟烧活人一样,非常恐怖。
“你刚才说这怪物叫做黑魃,那你一定是认识这东西对不对?有没有破这东西的办法?”张赢川问道。
丹增摇摇头:“听老人说,这种恶魔必须喝人血维持体温,雪域上面很冷,只要不管它,一个晚上也就冻住了。如果是早上,那就更好办,这种邪物怕阳光,太阳出来之前,一定会离开。”
我听他说的两个办法,几乎等于没说,不过那黑魃竟然真的跟丹赠所说那般,将那个小战士的尸首甩在了地上,开始啃噬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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