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晴逗弄着婴儿,对女尸问道。就在她以为对方不会回答的时候,脑中的声音才幽幽说起她的过往。
她名叫绿翠,父母双亡后就来到王员外府上干活,今年十六岁。长得还算可以,府上年轻的小厮都在追求她,只是她一个都看不上。
直到某一天,王员外和陈员外在府上饮酒谈心,那天晚上是绿翠,过去伺候的,后来两人都喝醉了。
王员外喝醉就会呼呼大睡,而陈员外却强行把她给睡了,激情过后陈员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睡了兄弟府上的丫头,他吓坏了,转身就跑出王府。
当时绿翠只是个女人,只是个卑贱的婢女根本没有权利,就算是给人欺负了也不敢吭半声。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睡过她的男人,居然如此懦弱,王员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不对劲,因为地上有血,还有些凌乱的衣服,就去跟陈员外说。
陈员外说:看到他和自家婢女成好事,然后他就回府了,王员外信以为真,一直一天天过去,绿翠的肚子也一天天的长大。
绿翠被王夫人发现的当天刚好,碰巧陈员外来府上,然后她就去求这个懦弱的男人。
那时陈员外已经跟好友说了这事,他怎么可能还会承认这是他做的,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不管。
听完这段故事,苏子晴扭头看了一眼,瘫坐在椅子上像头肥猪的陈员外,真是世界无奇,什么男人都有,越想越气,她又抬脚踹了当事人两脚。
“哎呀呀你干嘛?你干嘛打我?”
陈员外左挡右挡来回躲避苏子晴的无影脚。
“干嘛打你,你自己清楚,敢做不敢当,还算不算个男人?还对我撒谎?”说到这里她双眸眯了眯。
“敢对我苏子晴说谎的人,我就让他不能人道。”
苏子晴拿着一张纸钱在陈员外面前晃了晃,似乎在施法搞他。
陈员外被吓得连连后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说,我说……”
陈员外跪在地上,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尸,他眼中闪过心痛。
“我喝醉酒做的糊涂事,我回家想了几天,想通了后想跟兄弟说,把她讨回来做小妾,可是王兄几次岔开话题,这事就没有说成。”
他抬手抓了一下头发:“那天我去王府,看到她在王兄面前自愿脱衣服,然后我好生气,这一气就几个月没去王府,等自己再次去王府的时候,那天王夫人扬言要灌绿翠堕胎药,当时我还在生气,就转身走了,后来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陈员外说完,双手抱头在那里低声抽泣。苏子晴有些搞不懂了。
“你知道这孩子是你的,为什么刚才不认?”
陈员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鬼生的儿子,你敢认吗?”
苏子晴脸上一囧,是啊,他只是个普通人怎么能跟自己比呢,再说这孩子是不是正常的,她现在也无法判断。她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被那王员外故意拆散,产生误会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