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说道:“尤里,时间不早了。我和尼莫要告辞了。今天玩得很开心,谢谢你!”
尤里顿时一愣,他看了看表,道:“现在还早着呢!你以前不是一直想要玩巴雷特么?今天是怎么了?还有好些子弹,你不玩一会儿吗?”
汉娜当然想玩,今天她还没摸过枪呢!可如今她只好狠下心拒绝道:“不玩了,非常感谢!我们这就要走了。”
“那好吧!真是遗憾。我还想看看你跟着那些狩猎者学到了什么新本领呢!”
“以后机会多的是。再见。”
“再见!”
……
汉娜嘴上说得豪气,可实际上对那把巴特雷一直念念不忘。回家的途中,她忽然打了一圈方向盘,将车斜斜地停在一条偏僻的路旁,一头栽在方向盘上,使劲拍打着中控台,大叫大嚷道:“巴特雷!那可是巴特雷!啊啊啊啊啊!”
纵横被她弄得莫名其妙,跟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发泄了一会儿,汉娜扭过头去看纵横,见纵横不仅不出声安慰她,还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汉娜不由得心头火气。她猛地坐起身子,突然扑到纵横身上,掐着他的肩膀喊道:“都是你!害我没能玩到巴特雷!”
纵横肩膀上的枪伤还没完全好呢!被她一抓,顿时有些疼。
他连忙格开汉娜的爪子,道:“你疯了?这关我什么事?”
汉娜一时之间没有想到纵横肩膀上的伤势。毕竟从他今天练枪的表现来看,根本看不出有一点儿行动不便的样子。
纵横的格挡让汉娜越发怒火中烧。既然纵横不让她碰肩膀,她捏住纵横的脸颊,又是扭又是揉,道:“都是你!都是你!为什么你的枪术会这么好?!如果不是你的成绩太好,惹得米拉非要和你较量,尤里也就不会生气!他不生气,我就有机会摸一摸那把枪!都怪你!”
纵横觉得这个女人简直莫名其妙,他抬手抓住汉娜的手腕,反驳道:“尤里先生曾经问过你要不要玩枪,是你自己决绝了。怎么又怪到了我的头上?我警告你啊!别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我反击啊!”
“你竟然敢反抗我?!”汉娜正在气头上,浑然忘了纵横的武力究竟有多么可怕。一气之下,她非要拧着纵横的意思来。越是不让她捏,她就非捏不可!
于是,汉娜就和一个身体年龄小她十岁的男孩在车里扭打起来。
说是扭打,其实不算正确。确切的说法,是汉娜拼命想要将胳膊从纵横的手里挣脱开,同时去捏他的脸。而纵横则抓着汉娜的手腕,不然她的爪子靠近自己的脸。
如果单纯从体力上来讲,汉娜根本不可能是纵横的对手。但纵横并不想伤着她,所以并未出尽全力。因此,两个人与其说是扭打,不如说是在嬉戏。
嬉戏的时候,两人的身体难免有些碰碰擦擦。时间一长、次数一多,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一个是身心全都熟透的大美人,一个是身体虽小灵魂却老的山贼头子,在这人迹罕至之处孤男寡女同处一车,这嬉戏渐渐就变了味道,不知不觉之中,就变成了调情。
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这情调着调着,汉娜的身子就离开了驾驶员的位置,整个人跨坐在纵横的腿上。
两个人都红透了脸,鼻息沉重。汉娜一半是因为累的,一半才是因为情@欲,而纵横则完全是因为情@欲使然。前天晚上,纵横已经已经尝过汉娜那双柔软的嘴唇的滋味,这时候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背一挺,脑袋往上一探,嘴唇就印在了汉娜的嘴上。
汉娜一怔,像触电般往后一缩。
纵横以为她不愿意,正觉得无趣,没想到汉娜就自己压下了脑袋,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
这一吻,当真是干柴遇上烈焰,天雷勾动地火。纵横胜在气息绵长,不知疲倦,汉娜巧在技术娴熟,花样百翻。从啄木鸟式的轻触,进而像吸住了一样紧贴在一起不断扭动,最后彼此的舌头都纠缠在了一起。
除了唇部的紧密接触,两人的身体也紧紧贴到了一起。纵横的手不自觉地就撩起了汉娜一副的下摆,两只手掌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
“嘟!嘟!嘟!”就在两人越来越沉迷,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的时候,驾驶座的车窗忽然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