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内的江湖人士纷纷议论开来,对此事惊疑不定。
青年明明是被手脚绑牢送进来的,如何能将刘帮主割喉杀害呢?
此事前后发生都不到一个时辰,完全是当众给了这些正道人士一个响亮的耳光。
饶是戒空大师这种出家人,也不禁雷霆震怒,“审问之时都有何人在场?”
长沙帮的弟子本就伤心欲绝,闻言立刻“噗通”一声惶恐地跪坐在地上,“回住持,当时只有我等帮内弟子……”
云逍指了指为首的一个人,“你,把情况细细说清楚。”
那弟子抹了把眼泪,哀哀道:“那贼人当时难受折磨,说是愿意告知驭兽门真正藏身之处,但因事属机密,只能告诉师傅一人。师傅答应了,让我们在外面等候。可是等了有半个时辰师傅都没有出来,待我们进去之时,师傅已经、已经……”
慕容钧将尸体粗略地收拾了一下,朝戒空大师道:“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阿弥陀佛,庄主但说无妨。”
慕容钧站起身来,四周扫视了一眼,谨慎道:“今日之事,凶手应当是先借起火,调虎离山。这才给了他们杀害刘帮主的机会。但……我倒是觉得我们这群人中,必定有驭兽门的内应!”
戒空大师微微沉吟,“此次集结约有百余人,若想找出内应,怕是不容易。”
有人高声道:“不如先把客栈的伙计掌柜全抓起来,我倒觉得这客栈可疑得很!”
“不可不可,”戒空大师摇了摇头,“此时我们并无证据,擅自拿人,官府也不会应允。”
慕容钧又道:“依我拙见,没有去救火的人应当都有嫌疑。”
话音落地,一石激起千浪,议论声霎时间更大了起来。
花姜往四周看了看,找了半晌也没找到小胖子他们。
又去哪了?万一真的要查人,可不就成了冤大头……
云逍倒是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盯着刘东的尸体,突然开口道:“现下的要紧事,应当是先将刘帮主好好安葬。”
长沙帮弟子忙站起来就要动作,一旁的余澈也随即上前,朝众人拱手道:“不才前几年曾经来扶阳城访友,此地殡葬墓地便也略知一二。刘帮主安葬之事,就交给在下如何?”
“余兄办事,我等自然没有异议!”“是啊是啊,我等也十分放心……”
附和声一浪接着一浪,云逍便趁势道:“如此,便麻烦小道友了。”
“道长言重了。”
花姜瞅了瞅余澈道貌岸然的背影,抱着佩剑不吭声。
云翊在她身边低声道:“这个余澈四处结交江湖人士,此时又强行出头,怕是青城派已经按捺不住了。”
花姜赞同地点了点头,同是道教门派,青城一直被压在玄清教之后,想必早已有了取而代之的意思。
两人旁若无人地窃窃私语,举止间尽是亲密默契。
慕容承宇在一步开外看着他们出神。
“让让,让让……”
小胖子的压低声音从后方传了过来,不消一会,就依靠自己灵活的身姿挤到了前面。
嘉月借着他排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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