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才人要做什么时,也是怒火冲天呢,好不容易才忍着不冲过去阻止。那些花儿她和主子费了多大劲儿才栽种好,连照料时都是小心翼翼的,更别说主子有多宝贝她们。
一听主子要她去拿火棒子,她别提有多高兴了,敢糟蹋她们的花儿,就该棒打!
没一会儿,木棉就拎了两根手腕粗的火棒子跑出来,左右手各一根,瞧她的样子,她自己也要上阵呢。
跟着张巧玲出来的荫香看到木棉手上的两个火棒子,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一阵腿软,她非常明白,木棉手上的另一根火棒肯定是为她准备的。
叶苏丹很满意地看着跑过来的木棉,更满意看到两根火棒子吓到脸都青了的张巧玲和荫香。
这女人,非得要她使狠,才乐意。
“你、你、你要是敢动手,本主一定会告到上面,让那些个娘娘赐你死!”张巧玲瞧着木棉手里粗壮的火棒子,真的害怕了,惊恐到声音都发颤,连威胁的话语说来都没有任何气势。
“既然这样,那我今天就打死你!看你怎么告。”说着就接过一根火棒,就要往张巧玲这边抡起。
“啊。。。”张巧玲吓到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到棚架子,一个琅跄摔倒了。
叶苏丹放下火棒子,拍打着自己的手心,恶狠狠地往前走了几步。
“啊。。。”张巧玲又一声尖叫,连滚带爬地起身,一阵风似的逃出院子。
见自家主子都跑了,荫香哪敢逗留,后脚跟着就跑出了院子,还不忘给她们关上院门。
那扇院门关上后,木棉就合起嘴巴,收起幸灾乐祸的目光,转头崇拜地看着叶苏丹,“才人,您好厉害哦,三两下就把那张才人吓跑了,她可是出了名的泼妇,耍横耍泼一流,在咱们这一片都是横着走的。”
“她要是真敢踩老娘的花,老娘就真的敢下打手。”叶苏丹发狠地说道。
“是,这些花,可是才人您的宝贝呢,容不得别人糟蹋。”木棉赞同地点头。
“哼!这种人就该以恶制恶,她横你就要更横,她狠你就得更狠。”叶苏丹扔掉火棒,心有余怒地说。
张巧玲飞奔回自家院落,直冲自己的寝房,踢掉脚上的鞋,就开始砸东西,只要手碰到的东西,能捧起来的都被她狠狠地砸在地上了。
“贱人,贱女人,竟敢打本主,等本主当上皇妃,定让你生不如死。”‘哐’的一声,铜镜被砸了。
“贱人,贱女人!”‘嗙’的一声,梳妆桌旁的青瓷花瓶被摔了。
“贱女人,贱女人!”‘砰’首饰木盒被扔了。
“。。。。。。”
荫香栓好院门,走到寝房门口,一脚踏进门槛,看到的是房里满目琳琅,瓷器碎片一地,珠宝首饰到处散落,连铜镜都在地上打转,而且不断的有东西还正在摔落在地上。
荫香收回脚,在门外站着。等她摔完气消了再进去收拾吧。现在这当口进去,一定会成为出气包,被打得满身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