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命啊!”季冉氏说。
临春听了这话,心里颇多不忍,眼睛酸涩得厉害。
从此,她便跟在了季箬身边。
锦桃给季箬熬的汤药里面有助眠的成分,因此季箬这一觉睡到晚膳时分都不曾醒来。
晚膳是仙隐寺的和尚准备的素斋,因为知道季府女眷们今天受到了惊吓,所以仙隐寺的膳堂师傅们拿出看家本事,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斋菜,味道好又养生,除了三夫人,众人胃口都很好。
下午的时候,季姝晕倒之后立马就醒了过来,可她不想听季冉氏“羞辱”她,所以干脆一直装晕,等锦桃给她把完脉抹完药走了之后,才悠悠“醒转过来”。
将季箬挤下悬崖的事情,季姝瞒着谁也不能瞒着三夫人的,三夫人知晓了实情,也跟季姝一样担心季毓看到了事情的经过,因此用膳的时候她注意力都在季毓身上。
食不知味。
今天下午她在季冉氏的算计下认可了后位本属于季箬的说法,已经得罪四夫人了,早知道实情会是这样,她当时就不该昏了头。
三夫人没有天真到以为四夫人现在还跟她是联盟关系,如果季毓真的看到了,这就是她们四房辖制三房的把柄。
她这么想着,又看了季毓一眼。
季毓正拿着一双竹箸挑骨头汤里面的玉米粒吃,面部线条柔和,不言不语看起来乖巧懂事极了。
还像个孩子一般。
三夫人想着,四夫人那里是没办法了,可万一季毓还没有告诉四夫人呢?她不信她连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娘子都哄不了!
于是等晚膳之后,季毓刚回自己和季湘住的厢房没一会儿,三夫人就过来了。
“三伯母,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啊!”季毓笑着把人迎了进来,心里却有些担忧。
在山顶的时候,她不顾四房和三房结盟的关系,开口就帮着冉殷和大房说话,季毓担心季姝在三夫人面前告了状,三夫人这是来指责她了。
三夫人面色柔和,和下午泼辣不讲理的样子判若两人,她见季湘正光着脚在床上踩着玩,便道:“我来看看湘姐儿。”
季毓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三夫人的神色,一边将季湘叫了过来。
“今天出了这么多事情,湘姐儿在山顶的时候可吓到了?”三夫人一边随口问着季湘,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季毓的神色。
于是两人都发现了对方在观察自己,心里都打起鼓来。
季湘脆生生的回答道:“一开始是吓到了的,等回来之后想了想,我又不怕了。”
她心情很好,故意跟三夫人卖了个关子:“三伯母你猜我为什么不怕了?”
三夫人问道:“为什么?”
季湘笑道:“因为山顶有金鸡啊,好大一个金鸡,我看到了,全身都是金色的,威风凌凌,智华小师父说金鸡是神佛显灵的,神佛怎么会看着五姐姐摔死呢!”
三夫人没想到季湘会这般说,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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