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犯得错亦是通过赎罪的方式得到聂凌卓和聂奶奶的原谅。
“什么呀!你在说什么呢!”笑笑满头问号。
“是不是傻了啊!”燕彩同样震惊。
“果然是要放点血让身体血液流畅,才能聪明点!我清楚怎么做了,现在就去找聂凌卓……”
年初晨宛如大彻大悟之后的清醒。
顾不上膝盖的疼,不顾一切的匆匆离开。
笑笑和燕彩怔愣,直到年初晨走了很远,笑笑还没缓过神来,“这是怎么着?膝盖受伤,脑袋也受刺激了吗?你说……大年她不会……傻了吧!”
不过,为了区区一个聂凌卓至于把自己弄得跟神经病一样的吗?
燕彩镇定了几许,“还不快跟上她,万一要出点什么事情,都是咱们出的馊主意,有事没事干嘛出来锻炼啊。”
年初晨倒是很感激这一次的锻炼摔伤,起码让她不仅仅是清醒了不少,犹如给了勇气一般,这一刻必须找到聂凌卓。
问了正管家,聂凌卓正和蓝彩儿去看画展了,她才顾不上聂凌卓到底是和谁在一起,必须前去解释清楚。
蓝彩儿尽管很在意聂凌卓的心底已经没了她的存在,但相信只要年初晨不在他身边,只要她自己努力一点,他们还是可以回到从前的。
“凌卓,你看这画作很浑圆大气吧?好美,很有意境。”蓝彩儿挽着聂凌卓的胳膊站立在精美的浓墨重彩画作之前,蓝彩儿从小喜欢画画,对画画有着狂热的深爱。
“骄阳红得耀眼,给庭院里一排金色的想和和安宁,骄阳下牵手的恋人,犹如受了庇护一般的美好,幸福……”
蓝彩儿不由自主的说着,眼底染了憧憬和期待,“以后,我和凌卓若是也能这样……”
“彩儿,我对画作没什么研究,你和同行一起去聊聊吧,我去外头抽根烟。”
聂凌卓烦闷不已,眉心之间的紧蹙透着他的耐烦和没耐心。
“凌卓……”蓝彩儿惊异,又失望。
“在车内等你。”
他做事素来不容别人有任何意见,不管蓝彩儿高兴与否,聂凌卓只想离开这个愈发令人沉闷的地方。
他自然是不像蓝彩儿这些画作创作者由衷的喜欢画展厅里的油墨味道,只觉心烦意燥。
这时,年初晨已经匆匆而来,“就是这里。”
深夜的画展中心,灯火金碧辉煌的闪烁,犹如点亮了心中梦想一般的火热,热情的照亮了大半个天际。
年初晨还是第一次来画展中心,凝视建筑物的大气磅礴,和聂凌卓的差距落差感又陡然占据了心里,聂凌卓是可以出入这种有品味场所的人,而她,自小就没想过有什么资格看画展。
“不好意思,女士,请出示邀请函!这儿有规矩,必须收到了邀请函的人,才能进去。”画展中心的工作人员将年初晨阻拦在外,尤其以相当诧异的眼光看向年初晨。
这女孩儿,难道也是搞艺术的?
这么的不修边幅,甚至膝盖上挂了彩也不处理一下,看起来是那么另类。
“我……我的朋友在里面,也不可以进去吗?”年初晨没有料到进去里面,也得被阻挠在外,心急不已,又忙解释的道,“让我进去一下好不好?拜托你了,我只是进去一下下,马上就出来!”
“对不起,女士,这是不符合规矩的,里面的画作都很值钱,没受到邀请的,一律不能进去。”工作人员不通融,令年初晨愈发心急如焚,宛如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聂凌卓。
“我的邀请函掉了,拜托你通融我一次好不好,我有很重要的事……”
还有什么事比终生大事更重要。
这一次她的解释,或许能让她和聂凌卓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
“请回吧……”
年初晨殊不知聂凌卓早已悄然的靠近,耳畔听着年初晨所谓的“邀请函”掉了,心下的鄙夷迅速来袭,说谎欺骗的个性始终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而年初晨视线里也闯入了聂凌卓的身影,他……
“凌卓……”
年初晨激动不已。
聂凌卓却是目不斜视,连看也不看一眼从她身边经过,仿佛这样的女人不配她瞧一眼。
“凌卓,你听我解释,那天的事……请你给我一点时间解释。”年初晨勇气十足的阻拦在他跟前,没了害怕,没了畏惧,一心一意只想让聂凌卓明白,她不是故意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