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幽静,清冽的山潭有些柔凉,男人的怀抱却灼的发烫。
痴情的女子醉在热烈的情谊中,潭水波澜震震,有柔婉清灵的咛阿谱写的月夜山歌,令人听之酥骨沉醉,忍不住想寻觅,亲眼看看这山里的精灵。
顾崇青沉醉其中,结实的猿臂将纤柔的人护在怀里,凤眸深处漆黑如浮着血色幽光,淡淡扫了不远处的山石一眼。
昭华乏力困倦,依在他胸膛上轻声撒娇,“我冷...”
他闻言收回视线,揽着怀里的人淌水至潭边,内力聚于掌中,堆叠的衣物便如收到召唤。
自水中出来的瞬间,便将怀中的人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男人宽肩窄腰身形修长,浸湿的发丝滴落水珠,顺着他肌肉线条柔润滑落,在月色下宛如神谪。
他不紧不慢替怀中人一点点整理好衣物,捡起自己宽大的外裳整个罩在她头上。
这才慢条斯理地捡起衣服一件件穿起。
他身量高大,衣衫兜头罩下来,尾端还略有些长。
昭华无奈,欲要将衣衫摘下,却被顾崇青按住手。
“头发湿着,别摘。”
这个男人,有时候心细的有些霸道。
她小声娇嗔,“我看不清路,没法走。”
男人薄冽的唇间微勾,声线低沉清柔,“我抱你。”
昭华垂着眼咬唇羞笑,她现在也没力气走路,故而踮脚上前主动攀住他脖颈。
顾崇青将她抱起,清冽的凤眸眼尾扫了眼潭边山石,随后大步流星离开,脚尖轻点便飞跃入夜色里。
月夜幽静,躲在山石后的人影等了一会儿,才缓缓绕出来。
“是浮生客栈那两个人吧?”,青衣武服的少女低声嘀咕,看了眼身前的人。
方才那女子被挡的严实,虽然没看清,但那男人器宇不凡过目难忘,应该是他们在客栈见到的那两个人。
芝兰玉树的青年身穿烈火般灼目的武服,闻言收回视线,嗓音清润含笑。
“此人内力深厚,约莫是不想让那美人尴尬,所以没拆穿我们。”
想起他们方才偷看到的事情,少女不由面颊烧红,她咬着朱唇难以启齿。
“这么晚跑到山里来...,客栈的床铺不比这里舒服吗?还能怪被人撞见...”
红衣青年低声失笑看了她一眼,眉眼戏谑道,“你个小丫头,自然不懂。”
情到深处难自禁,最是磨人温柔乡。
这等美人绝色若是被他得了,他也恨不能死在她襦裙下。
“大哥!”,少女跺了跺脚,羞恼的白了他一眼,“你还找不找那东西了!咱们可耽搁太久了。”
想起正事,青年面色正了正,最后扫了眼那静止无波的潭水,纵身往深山的方向而去。
翌日晨起,昭华被喧闹的唢呐声吵醒。
她揉了揉眼,发现顾崇青并不在房内,便自行洗漱更衣。
推开房门而出时,发现楼下大堂内廖无人烟,整个客栈都没有一个人。
她沿着楼梯下到一楼,想出门去看看门外的喧闹。
听这唢呐吹的是喜乐,想必是镇子上有喜事。
跨出门时,便见顾崇青修挺高大的背影就站在台阶下,似乎察觉到她出来,男人回首一笑,冲她伸出手来。
昭华浅浅一笑,挽了裙裾跃下台阶,与他十指相扣,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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