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禾十分吃力的对付着乔孟,只见乔孟手一挥,那个遮在她面前的黑布落在了他的手上,清禾一阵恼火,这是第二次了,被她扯开面纱。
乔孟看着她眼眸微颤:“你……”
索性清禾便豁出去了说道:“没错,就是我,怎么看到我的脸,是不是想要报官的心情更加激动了。”
“你为何要杀人?”乔孟问道。
“我杀人还是救人,似乎不管你的事情吧。”清禾也不想在于他打斗,走到他面前将他手中的黑布夺了过来,擦了擦剑上的血迹,将剑收回了剑鞘之中。
“你以前不会杀人的。”
清禾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这个公子,您看清楚了,我是玉浮生,不是你口中的清禾,若是不小心长成了您心爱之人的模样,我只能说声抱歉,是我长得不小心让您认错了人。”
乔孟看着她,心中却是难受,真是不是清禾吗?可是为何会如此相似,那种没有来由的熟悉之感,就让他一眼就认出了她,她的清禾现在应该在玉时幻的归化山中吧,这些年他去了无数次归化山,却依旧是无法进入,每次都是遍体鳞伤的被花嫁拽回来,可是今日却见到一个和清禾如此相似的女孩,他又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相信,这个女孩不是她的清禾。
她抬头看了看月亮说道:“天色已晚,你若是想报官,你就去报吧,只是我现在得走了。”见乔孟没再拦她,清禾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说道:“对了,好像有人要杀你们的四皇子,你得小心点。”
听到清禾这么提醒,乔孟一怔,拽住她模样严肃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那个人之前拜托过我,我给拒绝了,既然他有心杀人,定然是不会放弃的,所以你还是小心为妙,不然堂堂大虞的皇子死在靖国,到时候定然会引起两国交战。”
听到清禾这么说,乔孟身子一转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清禾见他消失的身影后,不由得嘀咕道:“早知道说这个就能让你走,我就不白费力气跟你打一架了。”
清禾揉着发酸的胳膊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乔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东方无的府上,他二话没说直接来到了慕容舒越的屋子内,只见他正坐在屋内看书,烛火微弱,桌旁摆在一壶热茶,看样子是刚端上了来的。
“乔公子,有什么事吗?”慕容舒越语气很温和,根本没有生为皇子的优越感,反倒是很平易近人。
乔孟的目光落在了他桌旁的茶水上,他没有说有人要杀他,因为他也不确定那个是不是清禾为了让他走而故意说的谎话,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得小心点,乔孟将那杯茶水端起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只有淡淡的茶水香,没有其他药物的味道。
他从行囊中去去一个小盒子,从盒子中取出一根银针放在水中,只见那银针立刻变成了黑色。
两人皆是一愣,慕容舒越看着发黑的银针说道:“竟然有人在茶水中下毒。”
“她果然没骗我。”
“你说什么?”慕容舒越不明所以。
“四皇子,有人想要杀你。”
“杀我?我命不久矣还需被人刺杀?”慕容舒越觉得好笑,心中却十分的难受,本来他的时日就不多,今日却还招来杀生之祸:“是不是靖国之人?”
乔孟摇头:“这个无人知晓,但是一定不是皇家人所为。”
“为何如此肯定?”
“四皇子在靖国之中,如若遭遇不测,您的父王定然会起兵靖国为您讨个说法,到时候伤的便是两国的百姓,这些年来靖国与大虞一直保持着和平,看来是有人看不惯这和平想要打破了。”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想借我死之名,怂恿我父王起兵讨伐靖国。”
乔孟点头:“我若猜的不错,那个人定然是想趁着两国交战元气大伤再来个坐收渔翁之利。”
“现在最保险的办法便是求得靖国皇帝的庇佑,早日会我大虞才好。”
乔孟却沉思起来说道:“如若四皇子现在便走,那背后捣鬼之人就无法找出,那么两国交战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你的意思是……”
“乔孟希望四皇子您能在这呆上一段时间,引那个人出现。”
慕容舒越眉头微皱,虽说他不怕死,可是却十分惜命,如果就这样将自己的命提前摆在生死边缘,他还是难以接受的,谁不是能多活一些日子是一些日子,更何况他还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