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爷,莫要打了……”二官差滚地求饶,凄惨的叫声哀呼不已。【零↑九△小↓說△網】
“吟雪剑”本就是绛雪娘娘随身多年的法器,坚硬自是不言,而包文正的《明玉功》也已经修炼到了至高无上的境界,便是不蕴含真气,举手投足亦有千钧之力,这一番劈头盖脸的抽打下去,不过数息已然将这二官差打的皮开肉绽,倒地哀求不已。
侠以武犯禁,朝廷虽是昏庸无道,但这律法的立意本是好的,若有人触犯了律法,本就受到制裁,故而包文正虽不耻这二官差的宵小行径,但却也不愿无端夺去性命,故而听闻求饶声,便停下了抽打。
“这妇人到底犯了何罪!”包文正面罩寒霜,冷声喝问道。
那矮胖的官差忍住身躯上的剧疼,颤声说道:“好汉爷,这妇人与土狗**致其夫君被这土狗坏了性命,我二人也只是依照衙门的上令,押解前往府院。”
包文正错愕之极,回首望着那茶馆外仍瑟瑟发抖的妇人,心中虽鄙夷这妇人的行径,但却也不能与这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取乐,厉声说道:“这土狗已死,即刻便押解这妇人前往府院,若是再行这等恶事,势必取你二人性命!”
“好汉爷,我等再也不敢了......”那矮胖官差忙不迭的应下,而后便将钢刀归鞘,满是惧意的上前将那高瘦的官差扶起,抛下了两个铜钱,便欲尽早抽身离去。
包文正迟疑了片刻,这才走到了那身披大氅的妇人身侧,欲言又止,正欲抽身离去,却眼见这妇人轻声的抽泣起来,那丰韵的身躯若隐若现,与这寒风中颤颤发抖。
“公子......”
那妇人转身之间泪流满面,俯身跪下叩拜不已,泣声说道:“小妇人耐不得雌守之苦,累夫君丧命,便是一死也难以赎罪,这一路行来,早已是心如死灰......”
“只是这临死之前,却蒙公子心善,尚且将奴家作人来看,奴家叩谢公子的慈悲......”
“小妇人已无颜苟活人世,望公子能大发慈悲,容这大氅为奴家裹尸所用,来世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也必定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包文正闻言驻足而立,拱手施礼说道:“大姐毕竟是触犯了朝廷的律法,在下虽能诛杀了这土狗,免去大姐的羞辱,却也不能罔顾朝廷的律法......”
那妇人叩首再拜,泣声说道:“小妇人如今唯有一死谢罪,不敢劳公子相救,将死之人,惟愿公子一生平安。【零↑九△小↓說△網】”
言罢,这妇人站起了身躯,伸出满是裂痕的手掌,撩了发髻的凌乱,而后侧身再向包文正施礼,便一头朝那茶馆外的树桩上撞去。
“砰!”
那妇人发髻之间,有殷红如淙淙溪水流淌,不多时便顺着下颚淌落到了大氅之上,身躯也随即软弱无力的摔倒,已然是呼吸渐弱,唯有那濒临死亡前的身躯痉挛。
活生生的人命,就自缢与眼前,包文正心中却只有如释重负,心知对于这妇人来说,死亡才是最好的结局,再也不用遭受旁人异样的眼光,至于死后走过黄泉路,到了地府之中,那已然是另一方世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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