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知道科举题泄是多么严重的事么?知道从前按惯例是要怎么惩处么?知道黔刑么?也不知道······”
“兄长谢彧。”谢理惊慌失措下竟然喊出了一个名字。
众人都不敢置信,谢彧?金陵才子?谢理自知失言,连抬头看一眼老父都不敢,只是死死盯住地面。
又有人开口:“谢彧?小谢大人难不成想要欺君?名满金陵的谢彧公子?其中情形小谢大人最好还是细细道来,以免监守自盗的帽子没扔掉,还落个栽赃陷害的罪名。”
谢理已经是骑虎难下,说与不说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启禀陛下,微臣这才想起来,审核试题那日谢彧兄长与微臣一起在父亲书房商议回乡祭祖的事,后来祖母传召微臣与家父,这才匆匆离了书房,家兄谢彧确实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而且家兄常常与众学子清谈,秋汶尤善此道,微臣曾经亲眼见过家兄与秋汶之间互相往来的诗赋,家兄珍爱异常。”谢理这一番话说的竟然头头是道。
“这也不奇怪了,谢彧本是金陵才子,难怪秋汶身上的布帛答题答得那样好!”
“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这谢彧看着一表人才,怎么就生生做了此等不孝不忠的错事!”
······
众说纷纭间陛下却把目光转向了谢珪,言谈也不再有方才的怒气:“此事,爱卿的意思?”
谢珪扣首,闭上眼睛,一字一顿:“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一经查实,谢家绝不敢姑息。”
“爱卿果然深明大义。着廷尉府拿人搜查,但不可搅了谢府安宁。”陛下一副十分宽慰的样子。
素池和易牙在陶丘看状元媒,
素池把之前从太子宁璃臻那里听到的关于素家和清河王之间的种种往事说与易牙听,易牙反问她:“易牙还是不明白,就算清河王因为这支签才失了贵重体面的身份,可这事与素家何干?”
“我在族学学家谱的时候,知道这位觉风大师。觉风大师虽然在佛门清修,可是他俗家姓素,真要论起来也是素家的旁支。只是爹爹对他敬重有加,素家给允恩寺的香火钱也不少。爹爹说我小时候还见过觉风大师,只是年岁小不记事,这位觉风大师也算是素家的人。”素池很无奈,她穿过来的时候两三岁,却也见过不少人,被不少人捏过脸。
“原来是这样,只是从之前靖国公和素岑公子遇刺之事来看,素家和清河王的矛盾看来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姑娘出入皇宫,若是遇上了,千万小心。”
“倒也不打紧,清河王眼下被陛下关了禁闭,说起来还是素家对不住他在先,他若是不懂事我便让着他好了。”素池貌似开玩笑对易牙说,这事确实是因素家而起。素池知道这样严重的后果当然不是一句抱歉可以抹平的,但是如果能摸清清河王的态度自然能好上很多。
说话的间隙,状元媒眼看着要谢幕了,素池也要起身了,却听到门外的声音:“姑娘,墨先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