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给老夫滚开,不然,老夫见一人杀一人。”手持法器的河铂说道。
他被南叶吩咐过来杀河厉,做好了接受河城那五位惩罚的准备,也不计较再杀一些不关痛痒的人。
河厉家的修士,看清来人是河铂,是一位凝力期的大修,早就吓得腿肚子都软了,又听见河铂说了这种嗜杀的话,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站在原地。
河铂哼了一声,走进了河厉的府邸之中。
才走到河厉府邸的庭院,河铂就看见了河厉。
河厉应该是听到屋外的动静,走了出来,他眼睛半垂,看不出喜怒,说道,“河铂,你持着河图的道剑来我河府做什么?是想来杀我吗?”
“你猜的没错,我正是来杀你的。”河铂淡淡地说道。
“要杀我?就凭你手中的河图的剑,差远了!”河厉不屑地说道。
“老东西,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是个这么狡猾的东西!都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了,你还想骗我吗?”河铂剑指河厉说道,“今日,我就是来杀你的!”
河厉老脸终于是变了颜色,他说道,“我中的河鱼毒膏,是你们下的!”
“是不是都不要紧了,反正你都要死了!”河铂一剑挥出。
他不曾修炼过无名剑术,只是用浑厚的法力催动河图的道剑,一道一丈来长的剑气,从道剑中飞出,划过长空,朝着河厉当头斩来!
“一源水珠!”河厉在剑气抵达自己身前时,大喝道。
他从手中掷出一枚圆润的蓝色珠子,在半空中放出了水幕光华,抵住了河铂的剑气。
施展了这个手段后,河厉脸色发绿,他动用了法力,导致体内河鱼毒膏的毒性扩散。
他法力一下子流失,肉身也失去了活性,一副人之将死的样子。
“河厉,你也有今天。”河铂冷笑着说道。
“河铂,算是我求你了,看在我们多年交情的份上,不要杀我。”河厉无力地说道,“我发誓,以后一心一意为大人办事,绝不会再有反叛之心。”
“这话,河图老大哥走的时候你不说,小鹫被你种下河王诅咒的时候你也不说,现在你要死了,这么说,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河铂持剑,靠近了河厉。
河厉看着河铂靠近自己,心中发苦,他跪在了地上,对着河铂求情,“河铂,我们多年兄弟情谊,你真的不肯给我一个机会吗?”
“机会都给过你了,你自己不好好珍惜,怪不了别人。”河铂举起了剑。
河铂见求情没有用,嘴脸变得险恶起来,“河铂,你当真要杀我!你杀了我,河城那五位,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今日来杀你,早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河铂似乎挺适应这副嘴脸的河厉,轻松地说道。
“还有凌河一脉,他们与我有交易,我死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河厉口中,又喊出了另外一家的名字。
河铂听见凌河一脉,眼中对河厉的厌恶更甚一份,他说道,“你果然和他们勾结在了一起!吃里扒外的东西!”
河铂一剑挥下!
河厉想逃,可他能逃到哪里去?没有法力和肉身,他就是一个凡人!在河铂的一丈剑气之下,他只能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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