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爷爷回去之后肯定会告诉我爸骆安歌的存在,我爸这么问我,只是因为上一次我妈在伊华阳的挑唆下给骆安歌打电话要钱,他觉得难堪,怕骆安歌记仇。
听我说挺好的,我爸终于有一些高兴:“什么时候带回来给爸爸看看?”
我说快了,他一次次重复那三个字:“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
那一晚,我躺在骆安歌怀里,想到认识他以来的所有事情,前尘如梦,上天真是待我不薄,至少兜兜转转这么久了,我们还在彼此身边。
他拨弄着我的头发,问我:“很高兴?”
我实话实说:“嗯,以前我跟我爸的关系可僵了,互相看彼此不顺眼。可是骆安歌,遇到你之后,我有了反思,哪有一种关系是一个巴掌拍得响呢,我爸固定有错,我又何尝没有。所以,我原谅他了。”
他笑起来:“这是在感谢我?”
我翻个身趴在他身上,像个流氓一样挑着他的下巴:“小爷希望小女子用何种方式来感谢?”
他目光中闪过很深很深的欲望,忽而翻个身把我压住:“勿忧,你知道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一辈子把你锁在我床上。”
这么赤裸裸的情话,我真是招架不住,却又喜欢听。
被他勾得热情似火起来,难耐中电话响起来,我推搡着骆安歌的胸膛:“电话……”
他箍着我的肩膀,喘着粗气:“别管……”
情到浓时,骆安歌伏在耳边问我:“勿忧,今天是安全期么?”
迷乱中我摇头,自从上次来大姨妈被大雨淋了之后,到现在都没来第二次,我的周期本来就不准,现在就更不准了。
骆安歌空出一只手去柜子里,翻了半天翻出来一个空盒子,我噗嗤笑起来:“对不起,我忘记买了……”
他狠狠一个用力,顶得我忍不住战栗起来,他坏笑着:“考验我是不是?”
我赶忙摇头,空虚又无奈:“没有没有,真是忘记买了,我以为还有。”
这是真话,回到康城这段时间他精力和欲望都变态的好,我真是快要应付不过来了。
我都在考虑,实习是不是应该去远一点,是不是应该分开一段时间,要不然我非得废了不可。
骆安歌对我的失神很不满意,狠狠顶了两下,我眼前冒着白光,很快就被他折磨得连我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及时抽身,没有套子还纵欲的结果,自然是大半夜起来换床单。
不过都不是我动手,骆安歌用毯子把我裹成粽子,把我放在旁边的贵妃榻上,麻利地换好床单,再把我抱到床上。
我享受着这一切,突然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宠我。
他拉过被子把我们包起来,过了几秒钟他说:“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我很满意这个答案,蜷着手脚缩在他怀里,轻声说:“骆安歌,谢谢你。”
中午的时候阿穆拿着一叠照片来给我,我接过来突然明白过来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勇气打开。
说实话我害怕,我害怕夏琪或者李万秋中有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我害怕,因为我妄想着还能保住我们三个人的友谊。
可是,当骆安歌拿着那一叠照片给我看的时候,我知道,所谓的三姐妹,以后都是痴心妄想了。
照片里,李万秋递给汪可盈很大一个牛皮纸袋,看起来像是在机场。
另外的照片里,江城幻的家人和李万秋的家人聚在一起吃饭,他们俩喝交杯酒。
还有一些照片里,江城幻搂着李万秋坐在医院的走廊上,而他们头顶,是妇产科的牌子。
我看着那些照片,呼吸急促起来,阿穆说:“李万秋已经把汪可盈和她奶奶送到国外去了,据可靠消息,江城幻也即将带着李万秋去德国。”
我蓦地站起来,照片洒了一地,骆安歌沉声道:“坐下。”
我抓起手机和钱包,他又说了一遍:“坐下。”
我看着他:“你别拦我……”
他挑眉看着我:“你要做什么?告诉夏琪,还是痛斥渣男一顿,有用么?”
我想起此时此刻不知身在何处的夏琪,问沙发上云淡风轻的男人:“就这么算了?”
他收起电脑,目光落在窗外:“先找到夏琪再说,没准她一早就知道了。”
可是,世界那么大,要找一个存心躲起来的人谈何容易,骆安歌要去美国的事情不能耽误,我开学的事情也不能耽误,只好暂时把夏琪这件事搁下。
开学那天骆安歌带着玺宝去美国了,我没有去送,头天晚上被某个精力旺盛到要死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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